整体都很糟糕,那他对我的夸赞和欣赏又是从何而来呢?”
“他作为与常态相对的病态,帮助你们建立的思维高塔,因此有可能,即使不上浮控制身体,也可以观察到你们的一举一动,他一直在观察我。”
“当他认为我积累了足够的知识和实践,有能力改善你的状况的时候,他便对你说,考试开始了。”
“这的确是一场考试,但不是检验你的教学成果,是检验在天时地利人和齐备的情况下,我是否有办法将拯救你的计划付诸实践。”
席勒把雨伞拿到了身体中间,双手搭在雨伞的把手上,看着布鲁斯的表情就好像是“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胡话”。
“而想要真正的治疗你,第一步便是反抗父权。”布鲁斯摊开手说:“老师和学生的地位是不平等的,老师拥有天然的权威,如果不能解除这种权威,抹平地位上的差距,就永远不可能真正的影响到你。”
“这一步是病态带着我走的,他给我制造了一种错觉,那就是我的考试失败了,我必须要想办法逆转这种局面,他激起了我的好胜心,让我将不存在的罪名,栽赃到了你的头上。”
“这样一来,你就不再是老师了,而是一名囚犯,地位和权威带来的差距,被抹平了。”
“你和我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权威所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更为深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没有独立思考的空间,我的天赋和才华没有被利用起来。”
“因为我不了解你,所以时时刻刻在想如何抵抗权威,天赋、灵感和想象力没有用武之处。”
“而当你离开,这种权威被解除之后,我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认识、接受并理解我的病态,是对付所有病态的唯一办法。”
“而当我真正的认识、接受并理解了我的病态,我便也理解了你的病态,理解了他一连串看似无关的举动,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在尝试寻找一种,除了努力伪装成普通人、努力伪装自己被治愈了之外的,治疗孤独症患者的方法。”
“但他是孤独症患者本身,永远无法跳出这种疾病,来以更客观的角度看待所有问题,他可能是觉得,我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为何有这种信心,按你所说,我们见第一面你就被小丑的疯狂污染了,也就是说,可能在我们见第一面的时候,病态就对我有了这样的信心。”
“席勒教授,你对于我们所有人,有某种基于事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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