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看起来并不像是能治好你的病的样子?”席勒虽然是在推测,但语气却很肯定。
于是诺拉的困惑转变成了担忧,她看向席勒说:“医生,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我的丈夫为了能够复活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维克多微微的睁大了眼睛,他抓着扶手的手紧了一下,然后看向席勒,席勒依旧面无表情,他看着诺拉说:“他做了很多研究。”
“医生,你不必骗我,我也是低温学家,我很清楚,即使低温实验室当中的那些器材全都发挥了它们的作用,也不足以让我像现在这样用一种我完全没体会过的方式控制我的肢体行动,这根本就不是低温学或神经学的范畴。”
“女士,有些事情没必要搞得那么清楚。”席勒微微低下头,把小臂撑在膝盖上说:“你的病有了一个完美的治疗方案,你恢复了行动能力,可以与你的丈夫长相厮守,这对任何人都好。”
“但如果我的丈夫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不管他是为了谁,我都绝不能接受!”诺拉的目光很坚定,她看着席勒说:“要是为了我的话,我宁可再躺回去。”
“女士,我钦佩您的正义感,并且向您保证,维克多绝对没有做任何不义之事,您不必心存顾虑。”
维克多的手指渐渐松开了,诺拉也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这简直是个奇迹,我到现在还有些不能确定我是否是在做梦。”
“那么今夜或许是确定这一点的好时候。”席勒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你们应该拥有的是烛光晚餐,而不是心理治疗。”
“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你。”维克多开口说:“我觉得我们团聚的第一时间,最应该做的就是来见你。”
维克多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但席勒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站了起来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并说:“看也看完了,正好今天科波特餐厅的分店开业,我去打电话给它,为你们两个预定位置。”
“真的不必了,医生,你为我们做的太多了。”
“就当是你们替我去捧场吧。”席勒不由分说的走向电话,维克多坐到了诺拉的旁边,紧紧的抱住了她,诺拉把头靠在他的胸口长出一口气。
布鲁斯从阿卡姆医院离开之后,开车返回了韦恩庄园,只是从围墙大门到正门的这一段路,他走的很慢,看到阿尔弗雷德在门口迎接他,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但却并不温馨,而是显得有些亢奋。
阿尔弗雷德帮他脱下外套,布鲁斯活动了一下肩膀,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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