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吗?真是太酷了!”杰森开始掏出手机拍照。
“哦,那个雕塑那是毛利人的雕塑吗?我听说过这种风格,他们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原住民,最近还看到报道他们生存状况的新闻呢。”提姆把那个木雕捡了起来说。
迪克则把蝙蝠玩偶给捡了起来,有些心疼地看着那背上的大口子说:“这是怎么了?被什么东西划的?……天哪,这东西也太大了,我的腰啊。”
说完他向后倒去,渡鸦赶忙扶了他一把,结果就是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爱莎十分不客气的一个冲刺跳进了席勒怀里,她长大了不少,席勒差点没抱住她。
“教授!好吃的!”爱莎开始嚷嚷。
杰森立刻冲过来把她从席勒身上薅了下来,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就知道你是个大嘴巴,不是说好了给教授一个惊喜吗?!”
“我们带了些吃的。”迪克说:“从那个餐厅打包回来的,肯定会成为今晚派对的明星菜品!”
“是的,教授,这家餐厅棒极了。”提姆说:“他们的烤牛腱和黑胡椒小肋排简直绝了!我们特意没吃太多,把招牌菜全打包了一份。”
“很抱歉,今天的乔迁宴取消了。”席勒说。
屋内的气氛霎时间沉默下来,迪克有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为什么取消了?”
“发生了些意外。”席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其实现在距离晚上的宴会还有一段时间,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屋子收拾出来,哪怕无法启用后院,大家一起在屋子里吃饭,或者在前院烧烤也行。”
究其根源,是席勒不觉得自己能在这段时间里把这么多麻烦给收拾出来。
席勒一直对默克尔表现得很宽容的主要原因就在于他知道这些工作有多难做。
并不是阿尔弗雷德像个超人一样一个人打理一个巨大的庄园还毫无纰漏,所有的管家就都应该像他一样,实际上要保持哪个区域长期干净整洁都是个费心费力的活。
有些人觉得自己很爱干净,其实爱的也不过只是自己标准的干净,要是让他们拿钱去给别人收拾卫生,很多人也干不好。
要达成客观意义上乃至某些挑剔雇主眼中的干净,那就根本不得闲,基本要一遍接一遍的收拾。
而且必须要有一种特殊的劳动智慧,懂得先干哪件事,再干哪件事,哪些事和哪些事可以一起干才能达到最高效率,否则就是把自己累个半死还收拾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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