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止兰冷静道:
“公子,她说此次想见公子,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耽误不得……属下看出,她不像是在说谎。”
“嗯?”苏贤回头,看着杨止兰。
杨止兰虽然不喜欢陈可妍,但至少还是公正的,她既然说陈可妍不像是在说谎,那么,这次应该真有急事!
苏贤想了想,终究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吩咐道:“罢了,你去准备马车吧,我待会儿过去一趟。”
“……”
不多时,苏贤来到陈可妍藏身的酒楼。
上楼。
敲门。
“公子。”陈可妍亲自开了门,苏贤抬眸看去,发现她美丽依旧,只是眼圈微微泛红,似乎刚刚才抹过眼泪。
苏贤愣了一下,一脚跨入房门后,打着哈欠问道:“你又怎么了?快些说吧,说完了我好回去补觉。”
“父皇的病情忽然急转直下,接连咳血,已经下不来床……”陈可妍说着说着,眼中就湿润起来。
苏贤皱眉,陈帝的病情果真如此严重了吗?
陈可妍用雪白的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晶莹,接着说:
“公子,若父皇有个三长两短,南陈如今的局势定然不可收拾……时间不多了,我们明日就出发吧?”
苏贤依旧眉头紧锁,忽然看着陈可妍笑道:“哈哈,你又忽悠我,我早就说过,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话还未说完,陈可妍就递来一纸书信:“这是从江宁寄来的书信,公子若不信,可以亲自过目。”
江宁,是南陈的都城所在地。
苏贤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接过那纸书信,凝目看去,第一感觉就是这信上的字迹非常娟秀可爱,定然出自少女之手。
但他没有深究,而是从头细细看去……原来,这是一封以“陈帝女儿”的视角写的信,信中多次提到“父皇”二字。
在遣词造句方面,可以看出,写信之人非常幼稚。
当然,不是愚蠢的那种幼稚,而是蠢萌可爱的那种幼稚。
具体内容,几乎与陈可妍方才所言一致,只是更详细一些,详细到陈帝是如何咳血,又是如何下不来床的……
信还没看完,苏贤就已在心中做出决断:这是真的,陈帝的病情的确已经加重,甚至有可能……咳血而亡!
看罢信中所有内容后,苏贤下意识扫了眼末尾的落款。
令他心念一动的是,那落款居然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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