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来越偏心了,有什么好东西都躲着奴家,可是,这天下间对公子最好的人就是奴家了……”
“我又怎么偏心了?”
苏贤略显无语,不知陈可妍又在搞什么名堂,方才还温柔无限呢,结果眨眼之间就变了脸。
老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陈可妍更衣的动作一停,道:
“公子还说不偏心,那个什么香皂、肥皂,最近在南陈狂揽金银无数,据说是大梁那个贱女人的生意。”
“呃……”苏贤无话可说。
陈可妍翻了个白眼,继续为苏贤更衣,只不过动作没有方才那般温柔,嗔道:
“那个贱女人哪里懂得这些?奴家猜测得不错的话,香皂与肥皂这等奇物,一定出自公子之手吧?”
苏贤摸了摸鼻子:“那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过。”
陈可妍又翻了个白眼,粉拳轻轻锤了苏贤一下,笑道:
“香皂与肥皂在南陈已掀起巨大的波澜,更不用说大梁,公子竟说没听说,可见是在撒谎。”
苏贤抿着嘴,不吭声。
陈可妍一幅了然的表情,紧接着她眼珠一转,忽又变得温柔起来,更衣的动作细腻如风,比新婚小娇妻还温柔。
苏贤见状,心头预感到不妙,果不其然,陈可妍夹着嗓子,开口求道:
“公子难道就忍心看着奴家被那个贱女人欺负吗?奴家也要一个新奇物事,就像‘雪盐’那样的,狠狠反击大梁那个贱人!”
“这……”
苏贤一脸为难之色。
这时,陈可妍已帮他更完了衣,但她并未离开,一双藕臂环着苏贤的脖子,微微仰着头。
她那精致妍丽的俏脸上又是埋怨,又是期待,还有一丝鼓励,摇晃着娇躯与手臂撒娇道:
“公子就可怜可怜奴家吧,那贱女人欺人太甚……公子都给那贱女人鼓捣香皂了,奴家也要……公子不公平!”
“好好好。”
苏贤实在不忍拒绝,陈可妍本就拥有倾城之姿,再一撒娇,反正苏贤是受不了,但也乐在其中。
陈可妍大喜不已,笑容如花般绽放,甜美而醉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领略一种绝世的芬芳,苏贤一时看得呆了。
忽然,陈可妍双臂用力一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螓首微微一歪,似是要主动献……那啥。
苏贤心中剧烈一荡,心脏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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