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都能索赔几千万，全网都在侵权乐士。
即便这样，乐士仅仅依靠之前囤积的版权，每年营收都有好几个亿。
只是……比不过欠债的利息，亏损会一直变大。
员工跟公司亏损没啥关系，只要有营收，就能优先保证给员工发工资。
反正也没有老板会开除他们。
现在才欠一百多亿，想要拿下乐士，估计都不用付钱，只要愿意接下债务，会有人想办法帮他搞定的。
因为欠的钱都是银行的。
现在机会还不是特别合适，再等等，等贾老板的‘下周回国’彻底变成一个口号，所有人对他彻底失去耐心。
等到年底估计就差不多了。
……
住处，李扬在给姜半夏拍照片。
李扬手里有姜半夏以前的照片，虽然人没什么变化，甚至因为年纪增加了一点，整个人稍显成熟妩媚，不过最大的变化还是眼神。
两年前的她像是个自闭少女，眼神躲闪，面对镜头会稍显局促，羞涩。
而现在，她满眼都是自信。
她优雅的摆了个姿势，问道：“李师父，这个衣服叫什么啊？”
“后妈裙。”
“那刚刚的一套呢？”
“学院风，对了，还有一套，等会拍了发个微博。”
“啊啊啊？要发微博？”
“当然……”
很快，李扬就把另外一套准备好了。
不过这套就正常多了，就是简单的T恤搭配牛仔，只不过李扬在姜半夏腰上用T恤下摆系了个蝴蝶结。
在落地窗前，姜半夏迎着朝阳，整个人美到了极致。
发点微博，加深一下那些粉丝的印象。
这些东西，潜移默化就会形成号召力。
在发照片的时候，李扬专门@了一下自己，标注是摄影师。
晚上，姜半夏定了个小蛋糕。
她从网上学的，毕竟520。
“李师父，我看见车都快出来了。”
“概念车，就一个壳子。不过我们就是玩组装的，能把壳子造出来，别的也都差不多了。”
“哦哦哦，我看见了，感觉很帅，车标也比较有感觉，是不是二重积分？代表着极致的空间？”
李扬：“……”
那不是竖着的‘约等于号’吗？
怎么就二重积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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