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耀犹豫了一下。
“怎么?”徐副堂主不悦:“不会只给我这个副堂主准备礼物,没有给咱们的正经堂主备下礼物吧?”
杨耀这次可是真得心中叫苦了,寻思片刻,只要咬咬牙,从怀里掏出那个玉匣,道:“这东西倒是堂主大人一直都惦记的,您老……”
“嗯??”徐副堂主不觉来了兴致,道:“不会是那棵三百年的忘忧草吧?”
杨耀苦笑道:“徐堂主明鉴,正是忘忧草。”
然后,将那玉匣也是双手奉上。
杨耀看看玉匣,接也不接,冷笑道:“这可是聂帅的心头肉,就是堂主以前跟他暗示过,他都托辞着不献,这会儿倒是拿出来了,你且收着吧,也不是给老夫的,老夫看它作甚?”
杨耀见状,只好拿在手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低声道:“聂帅也知道徐堂主是个爱草之人,可是他们回春谷如何能跟咱们拓丹堂比呀?不过就是他那个内谷能栽种灵草,上几代留下了这一株还能让咱们看上眼的东西罢了,其他都是拿不上台面的,所以,聂帅也托小的跟徐堂主说一声,若是拿了药草来糊弄徐堂主,就是对徐堂主的大不敬,还不如另辟蹊径的好,虽然徐堂主不喜欢神兵利器,可这毕竟是江湖中厉害的兵器,而且还是不出名的,据说是炼器门前几代的遗留,徐堂主收在囊中,总也有些面子的。”
听了这话,徐副堂主的脸色有些稍缓,不过,依旧的冷淡:“哼哼,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就像聂帅真得这般说辞。”
杨耀苦笑:“徐堂主莫怪,聂帅真得这么说的,小的只是转述而已。”
徐副堂主看看堂外站着的张小花,再看看桌子上的短剑,又是伸手拿了,抽出来仔细的看看,杨耀小心的陪着,不时偷看徐副堂主的脸色,又是过了一刻,徐副堂主缓缓道:“既然聂帅若此爱婿心切,咱们也不能辜负了他的心情,他的这点儿孝敬,老夫收下了,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哦,我倒是忘记了,你是没有下次了,呵呵,对了,我看堂内的程前水为人不错,还是很忠诚的,办事儿也精干,是个好苗子,值得培养,你以后要多多的注意。”
杨耀一听,心里总算是送了口气,立刻点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他若是去回春谷办事儿,一定能秉公,不像小的,老是存一点儿私心。”
徐副堂主听了,点头,摆摆手道:“药童就这样了,你赶紧安排他们下去吧,也算是咱们拓丹堂的一点儿新鲜血液,培养一下,也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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