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世叔为小侄做主!”此时的司马炎趁势开口,跪倒在地上说道,“小侄前些日子带着一众护卫到郊外踏青,遇到几个乡民冲撞小侄的车驾,将小侄的锦袍污秽,小侄不欲将事态扩大,只想索要一两个铜钱让他们得个教训,也让他们以后知道礼法,多生敬畏。可就在此时,贵公子居然从天而降,不仅不问青红皂白将保护小侄的护卫打散,更是将小侄的左臂斩断,他口口声声说要除暴安良。世叔啊,小侄不过就是想让乡民懂些礼法,知道一些教训,怎么就成了残暴?”
“世侄,你且起来!”游云脸上有些发青,抬手道,“此事听起来确实是老夫犬子不对,不过老夫先前也说了,世侄所说乃是一家之言,老夫还要问问犬子,若是真是他的错,老夫必会将他的左臂砍下了,为你赔礼道歉!”
“多谢师叔!”司马炎哆嗦的站了起来,显得很是虚弱。游云看看司马炎的左臂,微咬嘴唇,他心里明白,寻常人家子弟的手臂断了也就断了,可能无法重生,但儒修世家的子弟怎么可能就这么断了?既然司马世家不给司马炎接上断臂,那自然是存了其它想法。
“快将游重权叫出来!”司马明宏大声嚷道,“老夫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居然敢伤我司马家子弟。”
“唉,犬子并未在家中。”游云叹息一声,“老夫教子无方,不能规矩犬子的举止,这些日子他一直游荡在外,即便是老夫……也不知道他的 去向。”
“嘿嘿……”司马明宏直直的看了游云 一眼,冷笑道,“游老儿,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瞒你说,我家家主听到这件事情很是羞怒,若非老夫劝谏,他早就亲自前来了,我司马家乃是儒修世家,几时吃过如此之大的亏了?老夫今日前来,就是先礼后兵,若游家不给一个说法,不仅老夫不会轻易离开,就是以后事态的发展……也必会超出老夫的掌控。”
司马明宏话中的威胁很是明显,更别说那好似利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游云。游云双眼微眯,淡淡的回答道:“我游家在宜丰国开枝散叶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什么样的景状没有见过?虽然我游家比不得你司马家,可若是单凭这么几句话就想将我家嫡子带走,司马明宏,你想的也太过简单了。”
“简单不简单,老夫不知道!”司马明宏再次将手一挥,一道飞鹤冲入半空,转瞬间消失了不见,这才又笑道,“老夫只知道,今日你不把游重权交出来也成,但……你要给我司马家一个交代,我司马弟子的胳膊不可能白白被人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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