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赵云出走,刘备悬着一颗心顿时落地。
首先可以肯定此事并非赵云告密,否则他就不会愤然出走,这样的话自己将来还有希望把赵云收归麾下。其次,既然赵云不在了,这件事就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兄长啊,你我当年师从恩师卢植,三年同窗,情同手足,多蒙兄长提携,备一直铭记在心,日夜不敢有忘!”
刘备说着话眼角已经见泪,从袖子了里掏出手绢擦拭了几下,红着眼睛哽咽道,“兄长如此待备,愚弟岂能做出挖兄长墙角之事?备适才的确邀子龙到了营帐一叙,但绝非蛊惑赵云改换门庭到备的麾下效力。刘备只是一介县令,何德何能让子龙弃了兄长,甚至是弘农王,而为我这一介县令奔波卖命?愚弟就算愚钝,也不会这般没有自知之明!”
听了刘备的话,公孙瓒脸色微微好转。想想刘备说的也有些道理,赵云凭什么放着自己这个实力雄厚的北平太守不跟,放着即将登基称帝的弘农王不跟,而选择刘备这个微不足道的县令?
“那你深夜召唤赵云到帐内密探,却为何事?”
刘备叹息一声,拭了一下眼角:“此事的确是愚弟有私心。白天弘农王向兄长提出用赵云交换幽州刺史,备心中激动不已。想来倘若兄长能成为一州刺史,至少要提携愚弟做一郡之守吧?只是见赵云心中惆怅,唯恐他拒绝了这桩两全其美的好事,故此想要凭三寸不烂之舌劝赵云欣然接受,所以约子龙到帐内一聚。何曾蛊惑赵云,改换门庭?”
听了刘备的话,公孙瓒心头的怒气差不多全部烟消云散了,再次求证道:“你所言当真?没有骗兄长?”
刘备一撩长袍,跪倒在公孙瓒面前:“备所言句句是真,一片赤心发自肺腑,不料为兄长误会,以至逼走子龙,备之错也!兄长手中有剑,若是还有怀疑,请斩下刘备头颅,绝无怨言!”
刘备一边跪在公孙瓒面前,一边扭头对身后的关羽、张飞道:“此乃我与兄长之事,与尔等无关!”
“玄德请起,看来是愚兄错怪你了!”
在刘备的眼泪攻势之下,公孙瓒终于被感化,起身把刘备扶了起来,面上一片惭愧之色。
刘备怅然叹道:“备蒙冤受屈不值一提,倒是逼的子龙远走,破坏了兄长交易幽州刺史的计划,实在让人惋惜。”
“愚兄手下勇士数百,岂是只有赵云一人?改天我让弘农王自己过来挑选几个替代赵云便是!”公孙瓒回到帅案后面跪坐了,不以为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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