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上难度了。
“祝玉妍还要拿我威胁我爹,不会对我痛下杀手,而你……哼哼,等死吧。”她咬牙切齿地道,那表情让人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手里有把刀,定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了对面那个明明很弱鸡,搞事能力却无与伦比的家伙。
“来人,来人啊。”
楚平生眼见天黑了下来,又不愿听她唐僧念经一般的数落和诅咒,对着破烂的窗户喊了两声,不多时边不负从外面走进来:“叫,叫什么叫?”
“她一直在骂我,我要换房间。”
“嘿,你小子毛病还挺多。”
楚平生瞪了边不负一眼:“你们还想不想要关于风清扬风老前辈的情报了?”
“哼!”
边不负提着商秀珣的后衣领去柴房对面的小屋了,几个呼吸后又走回楚平生身边,看着他抓了抓发痒的脖子,瞳孔微缩。
真是离了大谱,虽然俩人是在演戏,但是点穴手法不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己冲开了,跟那种果然让他不举的黑气一样,太邪门了。
“不是让你一接近飞马牧场就给祝玉妍下毒吗?怎么直到现在还没得手?”楚平生对他的进度表示不满。
“没机会啊。”说起这事儿,边不负也是一肚子闷气,别看他是派中长老,但是祝玉妍并不完全信任他,说时时戒备,处处提防并不为过。
“你只要引走正在帮祝玉妍疗伤的婠婠,我就能把她的药换了。”
楚平生稍作思考,虽然有点晚,不过也还能接受。
“好,你先出去,盏茶之后我会将婠婠引走。”
边不负点点头,走出房间。
……
盏茶之后。
呜……
低沉的箫声自南方树林响起,正在农舍东屋土炕帮祝玉妍疗伤的婠婠就觉声音异常刺耳,低沉时如木桩在撞钟,人在钟内,高昂时似尖利的瓷片在铁器表面刮过,还是放大过数倍的那种,她体内的真气开始不受控制,上下翻腾,心跳加速,而祝玉妍的身子轻晃两下后,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似乎这一番操作,不仅没有治愈内伤,反令伤势加剧。
这个声音……
婠婠浑身一震,脑海浮现出江都城外小树林里的画面,徐子陵的脸和一个蒙面人的脸不断闪现、碰撞。
她不敢继续为祝玉妍疗伤,把人放平,翻身下床,走到屋外正好碰到由柴房出来的边不负。
“刚才的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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