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业务,正打算第二天启程回米国,结果却在当天下午赶回住处的路上被人给劫持了,再次醒来,我和其他人已经成为别人的实验品......很险,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回不来了。」
顾华深听完这番话,也不免有些心惊地道,「人平安就好,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保镖,这个世道乱得很,走到哪儿都不安全。」特别是他们这些生意人,出门不带够人,很容易出事儿。
许力言点了点头,然后便问,「那个,华深,秀月......还好吗?她的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一些?」
「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的,秀月犯的是心病,没有心药,压根就医治不好。」
提到妻子的身体状况,顾华深握着话筒的手蓦地一紧,神色开始变得痛苦起来,「怪我,当年......如果我能去顾家带上安安一起离开,她也就不会因为自责而思虑过度了。」是他对不起妻子更对不起女儿。
当年收到秀月病重的消息,他冒险从香江连夜赶回花城,刚回到新京就遇到顾建国联合姓刘的女人要用药毒害秀月,于是他将计就将,找到和他关系好的那位同学,那人正好就是那所医院里的主任,让他告
诉顾建国江秀月不治而亡,而尸体因染上传染病,整张脸全被毁了。
当时,他让保镖找了一具跟秀月身形相差不大的尸体,给对方套上秀月的衣服,再加上那女子的脸又被毁,顾建国很难分辨得出真假,所以顾建国带回去的尸体只是一名刚死去不久的流***子,而真正的江秀月则被他连夜带到花城,然后坐船前往香江进行治疗。
等到秀月的病情好转并苏醒过来之时,已是三个月以后了,而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知道顾安安竟然是他和秀月的亲生女儿,猛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他整个人都震惊极了,舒缓好久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然而就当他冷静下来想再度回内地接走女儿的时候,却发现内地的情势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此时想要从香江回去,已再无那可能......
所以这些年不光是秀月生活在自责当中,他同样饱受着愧疚和心灵上的折磨,特别是只要一想到顾建国折磨虐待安安的画面,他就彻夜不能入眠,整个人都揪痛万分。
期间他不是没想过偷偷的回去,可他方法试尽也没能找到回去的办法,甚至他还试着偷渡过,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失败了。
许力言叹息道,「有小锦陪着,秀月的身体都没有好起来吗?华深,小锦还只是个孩子,正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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