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但她的身体经受的折磨和普通人是一模一样的。
唇瓣干枯破裂,像是萎败的花,脆弱得如同一片羽毛,只要一阵风吹过,马上就会飘散得无影无踪。
想到何之初刚才说的“代他上香”的气话,霍绍恒有些眼酸。
他紧紧抿着唇,把冰袋放回顾念之额头,再探手到被子里摸了摸她的后背。
还是一片滚烫,没有出汗。
不出汗就不会退烧。
霍绍恒本来是想带顾念之回去,但看见她这个样子,他不可能就这样带她走。
何之初走了过来敲了敲门,在门口说:“我做了咖啡,你要不要喝一点?”
霍绍恒一点都不困,而且也不会随意在外面吃喝,他摆了摆手,“不用了,谢谢。”
何之初并不意外,自己端着哥伦比亚黑咖啡过来,坐在另一边,毫不客气地问霍绍恒:“念之今天去接待德国访华团,是你让她去的吗?”
霍绍恒:“……”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顾念之,缓缓摇头说:“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我信,我为什么不信。”何之初耸了耸肩,“莱因茨都来了,如果你还让她去接待德国访华团,那我真是看错你了。”
莱因茨是什么人,何之初和霍绍恒都心知肚明。
他们俩打死也不信莱因茨对顾念之有任何真心。
都是男人,逢场作戏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如果顾念之真的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分分钟被莱因茨趁虚而入。
霍绍恒想起在C城大屏幕上看见的那一幕,心中的郁闷之气挥之不去。
不过他不会在何之初面前提这种事,只是问:“那何教授为什么要去议会接念之?”
他的问题犀利直接,何之初一时哑然。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说:“我就看不惯莱因茨装模作样的样子,我要不去,今天这样照顾念之的,就是莱因茨。”
霍绍恒倏然抬头,看向何之初,声音黯哑,“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莱因茨跟顾念之在宴会上碰个杯也就算了,怎么就到了登堂入室照顾她生病的程度了?!
霍绍恒想不通自己错过了哪些线索。
“……念之看见了C城的极光,对她刺激很大。”何之初简单地说,“前半夜做噩梦,一直叫爸爸。”
霍绍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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