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个念头:也许,他们的相遇并不是偶然。
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是顾祥文精心设计的吗?
不过那个时候,霍冠元已经牺牲十年了。
顾祥文没有再跟华夏军方任何人联系过。
难道他只跟霍冠元单线联系?
两人没再说话,一路开车来到宋锦宁的高能物理研究所。
……
“咦?今天是刮什么风?把你们两位大忙人一起吹来了?”
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宋锦宁笑着给他们开门,请他们进来。
这是宋锦宁的办公室,外面是一个小小的起坐间,中间对立摆放着两张双人沙发。
顾念之和霍绍恒坐下之后,霍绍恒就把谢慎行带来的那封信放在宋锦宁面前。
顾念之想了想,把那个文件袋也放在宋锦宁面前。
“这是什么?”宋锦宁大奇,“居然写着我的名字?”
不过仔细一看字迹,有些眼熟。
她淡淡蹙眉,摩挲着发黄的信封,并没有打开。
“……这封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宋锦宁的声音低沉下来,“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你大伯父的字迹。”
从去年年初那场跟白瑾宜的官司中,宋锦宁知道了霍冠元对自己的心意。
她并没有因此心生爱意,但对于霍冠元这种纯粹而不含杂质的深情,她依然满怀感激。
不仅感谢他用情至深,却还能体谅她,没有对她造成丝毫困扰,而且感激他在十七年前救了她的命。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毕竟霍冠元是自己前夫的兄长。
霍绍恒垂眸看着咖啡桌上的文件袋,淡定地说:“……大伯父十七年前,在瑞士银行以我的名义租了一个保险箱。这两样东西,就是从那个保险箱里来的。”
然后又补充道:“大伯父在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一份他的遗嘱备份。——都是表叔祖这一次带过来的。”
宋锦宁淡淡惊讶,“你表叔祖回国了?”
“嗯,刚回来两天。”霍绍恒点了点头,又说:“祖父刚刚发病,在医院急救之后,还没醒过来。”
宋锦宁:“……”
“……都是你表叔祖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宋锦宁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老人家还是那么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沙子。”
宋锦宁一下子就想到,霍学农入院急救和谢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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