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之后,不仅没有病情恶化,而且还治愈了,请问光凭这一点,你就能得出两个病例是同一种病的结论?”
顾念之找到蔡胜男论述中的漏洞,开始穷追猛打,“埃博拉病毒是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艾滋病也是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
“埃博拉病毒的早期症状也是发烧,虚弱,身体疼痛,跟流感差不多。”
“巧的是,艾滋病的早期症状也是发烧,虚弱,盗汗,跟流感差不多。”
“如果不看后期发展,两者的相似度说不定也有百分之八十,所以我们就能得出这两者是一模一样的病例?”
“你也觉得很荒谬吧?”
顾念之也往法庭里所有人脸上看了一眼,微笑着继续说:“这个问题,我想向被告律师请的这位专家证人问一下,他是怎么得出两种病因为病情百分之八十相似,就是同一种病的结论。”
蔡胜男飞快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专家证词,马上反驳说:“请控方律师不要自己加戏,我的专家证人并没有说这两种病就是同一种病。”
顾念之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立刻说:“既然不能证明这两种病就是同一种病,那么说明被告罗嘉兰企图精神虐待我的当事人致死的嫌疑依然存在。”
“请问被告律师,你为什么要用这本杂志上的病例结果,证明我当事人的病也是一定会恶化,一定会死亡呢?你这是叫偷换概念,还是做伪证?!”
不管是偷换概念还是做伪证,对于证人来说,都是非常严重的指控。
蔡胜男瞬间变脸,沉声说道:“反对。我的专家证人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的专家证人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那就是被告律师蔡律师你说的这种话,那么涉嫌做伪证的人,就是你了。”
顾念之走到蔡胜男面前站定,大眼睛黑似墨玉,微微带笑:“所以,要么你承认你的这份专家证词不适用本案,要么承认你做伪证。——选一个吧,蔡大律师?”
蔡胜男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之色,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说:“这份证词只是旁证,如果控方律师不喜欢,那就不当做本案的证据了。”
这一份她花大价钱加急找那个精神病专家做的证词,就这样作废了。
蔡胜男心里有些可惜,但是这个时候,壮士断腕,是最明确的选择了。
顾念之点了点头,赞许地说:“被告律师见机迅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蔡胜男脸上抽搐了两下,被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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