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没当回事,笑着看向何承坚:“何上将,您说呢?哪一个分给我做试验?”
没想到何承坚回头看着她,也笑着说:“那我可没办法了。他们要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他们给你做实验材料吧?”
顾念之几乎被噎得咳嗽起来。
说得好像他刚才没有强迫一样!
是谁说要用活人做实验的?
不管是秦霸业还是温守忆,他们有说不的权利吗?
这时来跟她玩这套……
顾念之知道,何承坚对她也没有完全相信。
或者说,他的疑心一旦起了,要消弭是很不容易的。
她握了握拳头,执拗地说:“那怎么办?我可找不到这样两个大活人来做实验。何上将是不肯为了何少多一种方法了?既然如此,我何必枉做小人?”
她回头看着楼上何之初房间的位置,大声说:“何少!我尽力了!不是我不肯救你,你父亲为难我,把秦家人的‘自由意愿’置于你的生死之上,你有什么不满,找你父亲吧!”
何承坚被顾念之气得一瞬间黑了脸。
“顾念之!你说的什么话?!”何承坚怒视着她,“我什么时候把秦家人的‘自由意愿’置于我儿子的生死之上?!”
“刚才他们不愿意给我做试验材料,你自己说的,你说你不能强迫他们,这不是把他们的‘自由意愿’置于你儿子的生死之上?”
顾念之毫不畏惧地跟何承坚争辩。
何承坚瞪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好好好!还没有人敢跟我大呼小叫,你顾念之也算是第一个了!”
“总是有开始的,您习惯就好。”顾念之不客气地反驳,她心里恼得要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何承坚摆了摆手,说:“那就把温守忆给你练手吧。”
这是同意让顾念之拿温守忆做试验材料了。
顾念之松了一口气,刚想说好,秦瑶光这时又说话了。
“不行。”她断然反对,“这么说吧,我父亲的年纪太大,他就算在病房里受到次声波二十四小时攻击,受到的伤害跟何少会差异很大。”
“不同年纪的人有不同的生命体征,在年轻人身上有用的治疗方法,在年老人身上可能不管用。反之亦然。因此,我父亲只是去陪绑,守忆才是真正能让我检验治疗方法的人。”
秦瑶光冷冷看着顾念之:“顾念之如果你一定要拿人命开玩笑,你得另外找一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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