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总医院是菜市场吗?你能随便派个人去守着霍老爷子?”窦爱言现在都不掩盖自己的轻蔑之态了,“你真这样做,我看你还是算了吧。霍家比洪家,不止是豪门,而且是不知高多少倍的权贵!”
郭惠宁脸上火辣辣的,跟被人当面甩了一耳光一样难受。
但她知道,窦爱言说得有道理。
将满腔的怒意、尴尬和不甘压在心底,郭惠宁摆出诚恳的态度,很是小意殷勤地问:“那爱言说说,我该怎么做呢?”
窦爱言心想,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不过她还是装作为难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说:“惠宁,你真的想挽回这件事的不利影响吗?”
“我是想挽回顾念之对霍少将的不利影响。”郭惠宁嘴硬说道,“我相信以霍家人的地位和头脑,应该能分清轻重缓急。”
窦爱言敷衍地点点头,“那这样吧,我姨夫认识一个很有名的神经科医生,据说对植物人的治疗很有心得体会。要不,让他帮忙看看?”
郭惠宁疑惑地看着她,“……你说是说,给霍老爷子治疗植物人?能行吗?关键是就算能行,那得花多长时间啊?我可等不及了。”
“这我也说不准,就让他先试试吧。”
窦爱言确实也不肯定,“这个人最近正好在B大医学院讲学,我给他的秘书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空过来。”
“好吧。”郭惠宁半信半疑,“可是如果那人答应了,又怎么去医院查看霍老爷子的病情呢?你也说是军部总医院……一般人进不去。”
窦爱言烦死郭惠宁的不开窍了,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就得惠宁姐你去想办法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郭惠宁这下倒是相信了窦爱言,因为如果窦爱言是坑她,大可直接把人送过来。
现在她不能直接送,她就有机会考察一下那个医生的背景和能力。
窦爱言见郭惠宁同意了,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跟那边几个人聊了半个小时,终于有眉目了。
她挂了电话,欣喜地对郭惠宁说:“托尼医生正好这几天有空,你打算什么时候找机会去军部总医院看望霍老爷子?”
“托尼医生?”郭惠宁听着名字不像华夏人,“他是外国人吗?”
“嗯,他是美国医生,来自美国最好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才三十多岁,就是那里神经科的大牛人了。”
郭惠宁听见是美国人,放了一多半的心,含笑道:“那就有劳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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