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眉梢挑了挑,“……这是我们走了之后,又说了一遍?”
肖将军又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就是你们还在的时候说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跟我父亲道歉?”顾念之紧追不放,脸色越来越淡:“我不明白这个逻辑。”
“肖夜姐的母亲陈校长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还没走呢。不过我看在肖夜姐的份上,不跟陈校长计较。你们后来又说了什么话,让我父亲生气了?”
肖将军和肖夜对视一眼,都觉得难以招架顾念之的问话。
顾念之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心里更不高兴,淡淡地说:“再说就算是为昨天陈校长说的话,也该是陈校长来道歉,怎么会是肖将军和肖夜姐?还有,为什么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向我父亲道歉?你们还在隐瞒什么?”
路近听到这里,简直心花怒放。
在外面乱说话,他家姑娘不仅不怪他,而且还时时处处为他着想,一口咬定是别人得罪了他,还要让“罪魁祸首”亲自来道歉!
路近忍不住要留下老父亲般的泪水。
他猛地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说:“就是!你们还在隐瞒什么?!来我家道歉,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终于看见路近出来了,肖将军立刻着急地说:“路教授,我代小夜的母亲向您道歉,我还想问问,您说能让小夜伤势复原到受伤之前的样子,真的可以吗?”
路近马上停下脚步,有些心虚地瞅了顾念之一眼。
他的医术对于这边世界来说,实在太超前。
顾念之和霍绍恒、路远都劝他不要太高调,要尽量跟这个时代保持同步,只要超一点点就可以了。
可是他昨天一时气愤,口不择言,把自己的老底都差一点兜出来了,确实很不稳重。
不过路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肖将军,顾念之已经缓缓站了起来,说:“原来两位不是来道歉,而且是来求医的。其实你们何必这样呢?肖夜姐救了我一命,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想办法找人帮你医治的。”
肖夜知道顾念之心里不高兴了,她又惭愧,又难过,低声说:“念之,我救你是应该的,可你帮我却是人情,我明白这个道理。都是我不好,这一年我太颓废了,我的情绪影响了家人。”
“我妈妈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太担心我了。”
做女儿的维护自己的母亲是应该的,顾念之不会说肖夜做得不对。
可是她也是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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