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住在隔壁啊。”
柴谷进抬眼看了看四人,尤其是对神色冷淡的池非迟,视线着重多停留了片刻才移开,声音依旧轻缓地解释,“这两间相邻的房屋,原本是我父母和我叔叔在住,我叔叔只有一个孩子,前几年他和孩子出国之后,就把房屋过户给了我,不过我在文京区工作,平时不住在这里,只是今天有空才过来看看,顺便在这里住一晚。”
池非迟视线越过了柴谷进,看了看放在玄关口的鞋子,“下次跟人这么说的时候,记得勤洗鞋。”
玄关处摆了两双男式的鞋子,一双皮鞋,一双运动鞋。
虽然客厅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出鞋侧有新鲜的污渍,是近期才留下的。
照柴谷进所说,他是今天晚上才到这里看看、顺便住一晚,又怎么会留下两双近期穿过、适用于不同场合的鞋子?
而这么晚了,柴谷进关了客厅的灯,只开着电视,怎么也不像有客人的样子,如果真有客人,他们说话这段时间,对方也应该来看看,或者柴谷进也会提到‘朋友睡着了或喝醉了,请小声一点’。
那最有可能的是——柴谷进在说谎,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了。
柴谷进转头看着玄关处的鞋子,神色紧绷地僵在原地,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尴尬。
“柴谷先生,方便请我们进去坐一会儿吗?”越水七槻想到柴谷进一直挡在门口的行为,正色出声试探,“美香子最近遇到了麻烦,我想跟你说一说,当然,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让我们进去的理由,也可以直说。”
柴谷进沉默了片刻,才叹了口气,打开了客厅的灯,侧身让路,“好、好吧,请进。”
“打扰了。”
越水七槻进门,在柴谷进弯腰从柜子里找拖鞋时,一眼就看到被塞在柜子里的围巾和帽子,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怔了一下,打量着局促不安的柴谷进。
个子高高瘦瘦,说不上阴郁,只是看起来跟池先生差不多,性格相对内向一些,不像其他人那么有朝气。
所以她是不怎么愿意相信,这个年轻男人会是跟踪狂。
岩手美香子顺着越水七槻的视线看过去,认出了帽子和围巾属于某跟踪狂,惊讶看向柴谷进,“那顶帽子……”
“进去再说吧。”
柴谷进又叹了口气,等四人换鞋进屋后,去泡了茶端上桌,坐到沙发上,低头沉默。
越水七槻心里警惕,见其他人包括灰原哀都没有碰茶杯的打算,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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