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鸟雀一般欢快的说笑,也有着斜前方进出饭店那群公司职员的恭维大笑,但随着心悸和后背传来的一阵寒意,那些声音似乎都在耳边消失了。
直觉告诉他,关于那个绝杀命局,他不能再说下去了,而他也一向遵从直觉。
心里有了决定,中年男人脸上又迅速堆起了笑容,笑眯眯道,“他的命局太特殊了,我也没法知道他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刚才只是随口一猜,那人性格孤僻,我想比起朋友,还是亲人更有可能了解、关心他吧。”
池非迟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下去,坐着轮椅往街口去。
鹰取严男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跟在池非迟身后,转头见店主已经回了店里,才低声道,“老板,那个绝杀命局……是您的生日,对吧?您出店之后的那个问题,店主犹豫了一下,他可能没有说实话……”
“我不想为难他,而且我也不该指望别人来给我答案。”
池非迟没有多说,看着前路来来往往的人群,让轮椅慢慢往前驶。
他不会为难这类人,就像不会为难小泉红子。
为难了也没用,一些事旁人无法插手,插手了也会像他试图改变一些人杀人被捕的结局一样,引来连锁反应,从而导致发展变得更加难以估测。
而且像店主所说那些事,他们当做一次特殊的体验,听一听,把有用的内容挑出来自励就可以了,要是产生依赖,反而会让自己迷失方向。
……
晚,七点半。
黑色商务车驶过杯户中央桥,放慢速度,跟着前面等红绿灯的车队停了下来。
鹰取严男已经把之前‘神秘占卜’的事丢到了一旁,坐在池非迟身旁的座位上,低头逗着膝上盒子里的非墨,“非墨,很久没有带着那些乌鸦在天上乱排泄了吧?”
非墨盯着鹰取严男,“嘎?”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在挑衅吧!
“你别生气,遇到这种事也没办法啊,”鹰取严男看了看只从池非迟领口探了一个脑袋出来的非赤,“你看看,非赤成天待在老板身上,结果它没有被压伤,你却被压伤了……”
非墨转头朝池非迟嘎嘎叫,“主人,你能不能让鹰取闭嘴?”
池非迟刚想说话,发觉手机在振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鹰取,你别逗它了,我接个电话。”
鹰取严男正色点头,俯身凑近非墨,低声嘀咕,“你还挺会告状的啊。”
非墨趁着鹰取严男凑近的机会,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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