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薪仅迈了一步,一步十来米,到了哲布尊丹巴面前:“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哲布尊丹巴抿着嘴,不说话:“……”
赵传薪取出西班牙托莱多大马士革嵌金工艺短剑,在哲布尊丹巴脸上轻轻划了一道。
锋利的乌兹钢剑身,轻松让哲布尊丹巴脸上皮开肉绽。
哪怕如此,他甚至都不敢躲。
或许他明白,躲也躲不过去。
赵传薪嘿嘿的笑道:“你仔细看看,我这想要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你没死,是因为草原百姓需要认识到他们敬仰的佛,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外-蒙后来独立,哲布尊丹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清廷拉胯,但后世宣扬的那些“草原英雄”,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传薪对藏传佛教、草原上的黄教等殊无好感。
这伙人道貌岸然,实则残忍败类。
都说赵传薪残忍嗜杀,但赵传薪却觉得他还比不上这些做人-皮鼓、腿骨槌的和尚。
这让赵传薪忍不住看了看哲布尊丹巴的天灵盖:“呵呵,你的脑袋给我留着,将来我也用它做一套嘎巴拉盘着玩。生,我要你畏惧我。死,成了厉鬼你也要被我拿捏!”
我焯!
哲布尊丹巴真的有些怕了。
赵传薪拉出来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坐在寺院里等待,等待他们写哲布尊丹巴的罪状。
在他的淫威之下,没人敢反抗。
赵传薪取出黑色傀儡工匠放进屋里,每有人写完,他就让星月以印刷体誊写两份。
从这些诉状中,赵传薪得知了许多密辛。
他看到了一个名字——伯颜铁木林·海山。
他看到了许多王公的名字,譬如三音诺颜汗那木那苏伦。
看到了俄人的名字——廓索维慈。
看到了哲布尊丹巴收受俄人赠送的礼品,好家伙,除了枪还有金银珠宝,各种西洋物件应有尽有。
这是个爱财爱色又暴力的喇嘛。
尤其是其中写明有男色后,赵传薪忍不住抬手给了哲布尊丹巴一巴掌:“去你吗的,狗一样的东西。”
众人看的心惊肉跳。
哲布尊丹巴对赵传薪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还好奇赵传薪为何打他。
赵传薪啐道:“啊……tui!还他妈活着的佛,你听说过焯-男人的佛吗?”
哲布尊丹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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