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约而同点头:“可以。”
“放心好了,交给我们。”
赵传薪笑了笑,将缰绳和一个袋子递过去:“这是狗粮,泡了水给狗吃。”
他在山坳间一步三米远,身体好像鸿毛般轻盈,不多时就在一棵树后面不见了踪影。
这两人对视一眼,贼尅兮兮的说:“真是好马。”
“他以为我们会在一处放牧么?嘿嘿,白得了一匹好马。”
吉娃娃似乎看出了他们的贼心,抬头叫唤两声。
却被人踢了一脚:“再叫踹死你。”
吉娃娃能分出个眉眼高低,赶忙闭嘴。
两人赶着羊群,牵着马,尽可能的远走,让那人找不到他们。
他们没注意到,马脖子上挂着個铜吊坠。
赵传薪回去睡觉。
第二天照例去府衙上职办公。
敲门声响起,赵传薪沉声道:“进。”
崔凤华进来,告诉赵传薪:“大人,咨议局议会将于今日下午结束。”
赵传薪眼睛一亮,手往下一抄,取出一份公文,盖上印章:“这个交给张鹤岩,让他照会日俄,谴责他们。”
崔凤华纳闷:什么时候,大人也开始参与谴责这种低分局了?
崔凤华问:“大人,用不用将近些日子,咨议局通过和否决的议案给伱整理一份?”
赵传薪大手一挥:“不必。”
当张寿增收到赵传薪的公文,立即拟文,致电日本外务省和沙俄驻清特命全权公使。
很多时候,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日本和沙俄干了什么好事,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沙俄驻清特命全权公使廓索维慈收到电报后,手情不自禁的抖动。
最近,他的工作重心放在了草原的王公贵族和哲布尊丹巴。
因为赵传薪贸然进犯西部草原,并且掌掴哲布尊丹巴,这对他而言是天降喜事,伺机策反这些满脑肥肠的贵族。
只是,他才刚有动作,胪滨府咨议局就通过了一系列议案。
先是废除逃旗法,然后退耕还牧,草原为之震动。
王公台吉和哲布尊丹巴很容易被拉拢,但是草原上的底层牧民,却对胪滨府心向往之。
不少人喊出口号,希望胪滨府将整个乌里雅苏台纳入旗下。
这就形成了两个极端,草原上层人心惶惶,牧民却跃跃欲试。
在廓索维慈看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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