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士农工商,都存在高收入者,他们都能买得起。有人想在期刊上看看治安所的各种决策,有人研究潮流风向标,也有人单纯就是习惯了读这种比枯燥的报纸,质量要高出不少的期刊。
“赵队长脱离鹿岗镇?谁这么大的胆子,做的决定?”
“传薪他这两年兢兢业业……咳咳,就算不那么勤快,可没了他真不行啊。”
“谁要赶传薪叔走?俺跟他没完!”
“以后过年谁给俺压岁钱?呜呜呜,俺不让传薪叔走。”
“哎,传薪要是走了,那俺们这些妇人,是不是又回到从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了?”
男女老少,没有不议论此事的。
赵传薪是鹿岗镇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官架子,就连鹿岗镇的黄口孺子,也敢和他拌拌嘴,他也从来不会生气的高层。
整个鹿岗镇独一份,再无第二人。
尤其是鼻涕娃们,连上课时候都哭丧着脸。
鹿岗镇的许多百姓,是当初赵传薪从辽地带回来的。
许多人能活命,全赖当初赵传薪从日本人那里骗来的钱,支撑他们的路费。
偏偏又没人来解释一下,仿佛这次赵传薪是真的离开了。
苗翠花得到消息后义愤填膺:“先生为鹿岗镇做了多少事?别人都以为他没正形,可他天天在家里画图纸搞建设,这些俺都是看在眼里的。治安所那些人真没良心,没一个好东西!”
姜明辛大眼睛湿漉漉的:“娘,大大要是走了,那咱们以后咋办?”
苗翠花看看姜明辛,闺女还得上学呢。
她叹口气:“哎,先看看吧。现在还不知道先生在哪,要是他在外面稳定了,你在鹿岗镇好好上学,娘到时候去找他伺候他。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就先生那性子,怕不是要饿死……”
当第三天,外界也看到了新出炉的各大报纸,同样震惊这个突兀的消息。
多数人猜测,这和赵传薪大闹天津卫有关。
他们认为,鹿岗镇这是着急撇清关系,怕袁总督和爱新觉罗·奕劻父子事后清算。
毕竟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封疆大吏,一个是把持朝政的要臣。
两人联手下,跺跺脚朝野都要震动。
不禁感叹人心易变,江湖上再也不是义气为先了。
……
京城。
张榕皱眉问赵传薪:“赵先生,我们不是要回关外吗,来京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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