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可惜。”
众人不解。
他指着墙角的一个梅瓶说:“老爷子,我诓你仨儿子给你们老两口养老送终,这瓶子就送我吧。”
老头一边流泪一边点头,但说不出话来。
赵传薪拿起瓶子看了看,瓶盖和瓶底分别墨书:礼、乐、射、御、书、数等铭文,造型优美,纹饰丰满。
赵一仙愣了愣:“咦?这好像是高安窖藏出的元青花瓷瓶。”
“呵呵,你还有点见识。”赵传薪冲老头老太点点头,拎着瓶子出了房间。
本杰明·戈德伯格好奇道:“师父,这很值钱吗?”
“现在不知道。”赵传薪摇头:“不过放个百十年就值老鼻子钱了,价值肯定高过三块大洋。”
没多久,哥仨带着葱姜蒜回来,还拎着一篮子鸡蛋。
赵传薪指点下,本杰明·戈德伯格和赵一仙两人联手炮制。
虽不甚满意,但也算吃饱。
毕竟赵传薪不能打破自己“有钱人”的人设,不能自己动手。
吃饱喝足,哥仨殷勤的将赵传薪等人送走。
到了港口,赵一仙还在咂摸赵传薪的骚操作,碎碎念说:“赵神仙当真是好手段,料想那兄弟三人,要把爹娘好生供养。最要紧是白得了一件元青花瓷瓶,怪我眼力差竟然没看见,那兄弟三人也是蠢的,家里有宝贝却有眼不识泰山……”
在他想来,赵传薪虽然一石二鸟,最有意义的却还是那件元青花。
可见在此时,这梅瓶也是值钱的。
可能穷惯了,三兄弟不觉得瓶瓶罐罐值多少钱;或许老头知道,但他见三个儿子那德性,即便遭罪的活着也不愿意告诉仨儿子真相。
赵传薪呵呵一笑:“少废话,赶紧去买去上海的船票。”
等赵一仙前脚一走,本杰明·戈德伯格问:“师父,为何要带上他?”
干饭也纳闷,抬头定定看着赵传薪。
“你看这赵一仙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杰明·戈德伯格想了想:“市侩、油滑、品行不端。”
赵传薪摊摊手:“是了,既然他甘愿当牛做马,做着修仙的美梦,那就成全他好了。这是免费的仆人啊。”
“那他要是发现师父你骗他怎么办?”
“那就削他一顿,再让他滚蛋,他敢放个屁就扒了他的皮。”赵传薪冷笑。
……
上海。
驻沪总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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