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揶揄说:“难道你小小年纪,很懂穷人?”
本杰明·戈德伯格龇牙:“俺更懂富人,依着俺师父的话来讲,俺是富二代。只可惜天上飞没有富人。”
“……”王改名想骂人。“赵掌柜就是富人。”
不是富人,哪里能有天上飞?哪里能养活如此多的百姓?
“俺师父不在五行中。”
“呵呵,说起来,赵掌柜作为你师父,依我看,他还没你聪明。”
“真的吗?”本杰明·戈德伯格眨眨眼:“清国大厦将倾,只是你还没看到。你以为,俺师父不计代价养活你们,是为了什么?”
这话让王改名陷入沉默中。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不是混吃等死,还有利用价值?
但他还是想不通,此时也未完全将本杰明·戈德伯格的话放在心上,直到三年后。
……
此时,赵传薪与玄诚道人、巴雅尔孛额和其木格孛额,正在马汉达的住处。
马汉达被于都统拷打的不轻,皮开肉绽,鼻青脸肿,脸色异常苍白,加上天热,当地没有消炎药,部分伤口已经溃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赵传薪披着斗篷,帽檐压的很低,还戴着墨镜。
马汉达并没有认出他来。
梅树楠关切道:“马汉达先生,这四位都是得道高人,我带他们来给你瞧瞧。”
马汉达咳嗽两声,冷着脸没说话。
梅树楠就对赵传薪四人说:“马汉达先生每天夜里做噩梦,几位高人能瞧出来究竟为何?”
玄诚道人捋着长髯:“唔,此事不简单。”
说着,取出一张鬼画符,轻轻抖动,符纸自燃!
梅树楠、巴雅尔孛额师徒,就连马汉达都看的一呆。
在赵传薪身后的管事瞪大眼睛:“啊,符纸竟然能点燃?”
“可有什么用呢?”赵传薪反问。
管事:“……”
他不服气道:“说明这位道长道行很深。”
“信不信我让那符纸灭掉?”
管事之前就觉得赵传薪就是来混吃混喝的,他撇撇嘴:“不信。”
此时,玄诚道人念叨:“五雷镇邪符自燃,有妖气!”
赵传薪龇牙一笑,嚷嚷道:“这符肯定是烧错了,依我看马上就要灭。”
玄诚道人不屑的转头看看赵传薪:“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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