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阿穆尔灵圭不知该如何称呼,最后见赵传薪比他年长,就有了这么个叫法。
赵传薪吃软不吃硬,闻言一龇牙:“贤弟。”
阿穆尔灵圭:“……”
你还真是顺杆子爬,一声“贤弟”,不知有没有闪了舌头?
“咳咳……”阿穆尔灵圭说:“赵兄为何杀死那日本教习松本菊熊?杀人,杀人终究是不好……”
“是啊。”赵传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自五年前赵某杀第一个绺子开始,满打满算才杀了不到五年人,赵某在杀人一道,尚且有很长的路要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阿穆尔灵圭听的眼皮子一跳。“赵兄说笑了,赵兄杀了松本菊熊,我该如何向朝廷交代?如何向日本公使交代?”
这玩意儿不经算,算起来,这些年陆陆续续报纸上的报道累计起来,赵传薪杀的人怕是难以计数了。
我焯,这样一想,也就是远古时期的杀神能和他比划比划。
“不好交代?”赵传薪左右看看,发现没有桌子可掀,甚为遗憾:“那就别交代了。”
不掀桌子,让这句话显得颇为无力,赵传薪看见了咬牙切齿的阿民布,眼睛一亮,上前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额……舒坦。
阿穆尔灵圭:“……”
包善一:“……”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是他儿子。
包善一的胸膛起伏不已。
他是听过赵传薪的名字,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没交过手,大家都是武夫,也未必就真的怕了赵传薪。
阿民布大喊:“爹,他打我……”
包善一望向了阿穆尔灵圭。
赵传薪掏出烟点上,看着包善一:“你看别人干啥?来,你看看我。”
包善一:“……”
他对上赵传薪目光,赵传薪脸上是笑的,眼睛里却是冷的。
这个未来的“三姓家奴”,此时有点怂,没敢继续和赵传薪对视。
但这又让他怒火升腾。
毕竟他也是草莽出身,当初还没当兵的时候,就敢杀凶残沙俄的正规士兵,深得当地百姓爱戴。
混这么久,心高气傲,属实没将多少人放在眼里。
见他不敢与自己对视,赵传薪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转头看向了阿穆尔灵圭:“贤弟啊,为兄为何杀松本菊熊呢?事情要从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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