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华伦斯坦和阿萨丁坐在长椅上,看着白鸽啄食面包屑。
“老朋友,不要失望了,小海可以做到这一步,值得你自豪。”
阿萨丁安慰。
“可惜这不是我想要的。”
华伦斯坦放下了面包袋,起身,拍了拍长袍上并不存在的浮土,转身离开。
“你不看结果了吗?”
阿萨丁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
华伦斯塔落寞的身影,消失在空寂的长街上。
天空,不知何时起,飘起了细碎雪花。
白鸽翱翔!
唐顿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犹如宿醉一般,脑海中的映像残破,根本无法串联整和。
蓦然,唐顿的身体一震,跟着就窜了起来,摆出了戒备的姿态,可是因为用力过猛,直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这是什么地方?”
唐顿的眉头紧紧的蹙起,足以夹死一只海蟹,“我不是在和海因里希决斗吗?”
入目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小酒馆,有桌椅,有吧台,酒柜上,还有陈列的美酒。
唐顿没有喊人,而是警惕地打量四周。
桌子上,没有灰尘,但是酒馆中相当安静,看这冷清的模样,应该有段日子,没有客人了。
没有通向二楼的楼梯,也没有窗口,只有一扇禁闭的大门。
“荷玛?廉价神?”
唐顿呼叫,可是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他走出了大门。
唐顿没有注意到,在酒馆角落的一张桌子上,一个木质的酒杯后面,静静地摆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蓝色立方体,看材料,应该是某种水晶材质。
在唐顿离开后,立方体上,闪过了一些怪异的文字,有一段音乐轻响。
嘎吱!
缺了油的生锈木门被推开了。
寒风呼啸着,卷着黄色的尘土,在破败的大街上吹过,一派破败的景象,不,应该称作末日更合适。
没有人烟,甚至没有蚂蚁虫鼠,这个世界仿佛死去了一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两侧的房屋倒塌、焦黑、结满了蜘蛛网,整个被战火摧残后的镇子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暴徒蹂躏后弃尸荒野的少女,凄惨的让人不忍淬睹。
看太阳的位置,还不到黄昏,可漫天都是殷红,犹如浇上了浓稠的鲜血,还有经久不散的浓云。
当浓云晃开一点后,唐顿愕然,太阳居然只剩下三分之一,犹如被野狗啃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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