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手里现在有个酒厂。”
“放屁,你那酒是给人喝的?这当然不是卖给活人的。”
“是酒厂出事了,温言给兜底拿下了,你觉得他像那种主动去开厂子的人?”
朱王爷那种电话随意聊了几句之后,忽然面色微微一变。
“咦?你不对劲。”
听着电话里的人说了一会儿,朱王爷应了一声。
“那你先过来,我的人去接你。”
等到朱王爷挂了电话,温言才开口问道。
“季前辈出事了?”
“又被人揍了,具体情况不清楚,等一会儿他来了再说。”
冯伟和童姒去接人,过了二十来分钟,就见好几个月不见的季老鬼,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温言立刻站起身,来到季老鬼身边,伸手搭到季老鬼手臂上的瞬间,便顺势给他加持了一次阳气。
随着温言加持阳气,季老鬼精神一振,然后口中一点点火星,随着他呼气,慢慢吐了出来。
吐出来之后,季老鬼的气色顿时好了不少。
“多谢了。”季老鬼神色一正,对温言道了声谢。
朱王爷都没起身,给倒好了茶,推了推茶杯,乐呵呵地道。
“来,坐下说,怎么回事?你在贺兰山,怎么被人给揍了?谁能在那个地方揍你?”
季老鬼坐下之后,面色颇为复杂,讷讷半晌,还是说了实话。
“被一个岩画里蹦出来的幻影给揍了……”
“啊?”朱王爷一怔。
温言都是一愣。
贺兰山的岩画,他倒是听说过,几十处遗存,已被记录的单体岩画就有两万幅,记录着远古人类三千到一万年前放牧、狩猎、祭祀、征战、娱舞等诸多场景。
温言当然没去实地看过,上次听教授说起岩画之后,他才去查了查,那时候才知道除了沧源岩画之外,北方的贺兰山也有岩画。
“还有这种事?没听说过啊。”温言给季老鬼添了茶,顺口问了句。
这事烈阳部是肯定没记载的,季老鬼八成是丢不起这人,压根不可能去报给烈阳部。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啊,就前天,我好端端的出来遛弯,那岩壁上,忽然有一副岩画动了下。
我一抬头,就看到岩画里蹦出来一个人影,手持大棒,二话不说就对我一顿锤。
我倒是想反击,但再一抬头,那幻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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