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要,也要拦着他。
袁小猿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了,叫花子脸上的笑意刚刚浮现,突然凝固了,只见刘危安缓缓放下了陶碗,赞道:「好酒!」
叫花子愣住了,刘危安分明即将爆体,怎么一瞬间就完好无事了?他生出了几分不安,他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自己出手,还从没有失败的先例。
「这酒喝上一口,纵然减少十年也值得,晚辈敬前辈一碗。」刘危安笑着为叫花子倒满了酒,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举起陶碗:「请,晚辈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叫花子心中升起了怪异之感,跟着喝了酒。
酒水刚刚喝下,并无古怪,美妙的感觉在味蕾扩散,传遍全身,那是一种语言无法形容的美妙享受,可是下一刻,一股火热从腹中升起,刹那间如洪水决堤,流向四肢百骸,一瞬间,叫花子仿佛置身火炉,可怕的高温要把他烧成灰烬。
聂破虎等人一口心刚刚落下,便看见叫花子面红耳赤,衣服突然自燃,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火焰笼罩叫花子全身,火焰好生奇怪,只是包裹叫花子,却不伤及坐下的椅子。
一股恐怖的波动从叫花子的体内爆发,刹那间,客栈外面的长街安静下来,所有人
都感受到了从心底升起的恐惧,这种恐惧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消失不见,《永福客栈》的三楼多了一个光头叫花子。
叫花子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不再是脏兮兮的衣服了,而是一套并不合适的麻衣,叫花子的脸色很难看,他把内劲灌入酒中,无声无息想解决刘危安,被刘危安悄无声息化解了,可是,刘危安敬他的酒,他却吃了一个不小的亏,不仅衣服被烧成了灰烬,头发、眉毛也被烧得干干净净,他知道此刻自己一定十分滑稽。
叫花子一双浑浊的眼睛此刻清澈明亮,刀子一般盯着刘危安,那种火焰,似曾相识,若非他还有几把刷子,此刻已经是一滩灰烬了,他黑着一张脸,和一个小辈过招,输了一招,按照规矩,他应该认输退下的,可是,他答应了别人,答应过了的事情,却做不到,这就很尴尬了。
「前辈还能喝吗?」刘危安仿佛没有察觉叫花子的难看,笑意吟吟。
「老夫喝酒还没有醉过。」叫花子很快调整了心态,哈哈一笑,抱起坛子,为刘危安倒酒。
「折煞晚辈了!」刘危安赶紧端起碗来迎接。
酒水犹如一条白练哗哗落入碗中,看着酒水的力道,小小的碗应该是接不住的,这种陶碗开口很大,碗底很浅,倒酒时候应该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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