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掉下来会否把楼板砸破了。”郑影儿的话刚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整个香风楼都轻微颤抖了一下。白家的奴隶为了把白大善人从椅子内拔出来,用力过猛,白大善人重重砸在了楼板上。
“你们……两个……狗……奴才……等我好了非要……把你们……大卸八块……不可……”白大善人用尽全力,却连说一句完成的话都不行,磕磕绊绊,不过,刀人的眼神很流畅,没有断断续续。
两个奴隶的汗水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任少君从楼梯口出现,恰好看见两个奴隶低头时候一闪而逝的寒芒,他扫了白大善人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见礼。他的父亲任老爷和白大善人认识,偶尔也会打交道,他每次见到白大善人都会主动上前打招呼,可是这一次,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白大善人就会死亡。
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
君子未必能带着你飞黄腾达,但是小人绝对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任少君见过刘荒主。”
“请坐。”刘危安的目光从窗户外转移到了任少君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
“清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刚从镜湖书院毕业。”任少君道。
因为店小二、厨师等人都变成了废人,申怡云主动承担了泡茶的任务,任少君很有风度地说了一声谢谢。
“镜湖书院并不在意名利,你似乎与书院的做派背道而驰。”刘危安道。
“我父亲是一位商人。”任少君道。
“这里是香风楼,整个枫叶城观景位置最佳的酒楼,你来见我,不怕被其他人打死?”刘危安看着任少君,脸上露出好奇。
“有的时候,妥协的结果只会让他人变本加厉。”任少君道。
“那么,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或者,你需要什么?”刘危安问。
“我已经在暗中联络到了三个家族准备响应荒主的‘分田地’的政策。”任少君道。
“自古以来,改革派就没接能得善终的,你可想清楚了?”刘危安问。
“我爹已经把任家交给我搭理了。”任少君道。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家之主了,你是我见过的年纪最小的一家之主。”刘危安道。
“我只相信能力。”任少君喝了一口茶就没在喝了,也不知道白大善人能人的口味为什么那么古怪,申怡云的茶叶是从白大善人的那一桌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茶水金黄十分漂亮,味道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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