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每天可以自由进出监狱,但郑老板那样的尤物可不好找。
“说说看,要她做什么?”
张科长不假思索道:“我的委托人需要一个人的行踪!”
郑益浩疑惑的问道:“张科长,郑老板坐了五年牢,怎么可能清楚外面的事,是不是弄错了。”
张科长摇摇头。
“我的委托人确信郑老板知道哪个人的下落,希望你能劝劝她,乖乖的说出来,免得大家难做!”
郑益浩是男人,郑老板是他的女人。
“张科长,你在威胁我!”
紧接着,郑益浩冷冷的盯着张科长。
“你明白自己再说什么嘛!”
张科长心中略有慌张,表面镇定自若。
“郑益浩,不要误会,委托者的来头不简单,我不想监狱里出事!”
郑益浩一怔,旋即冷笑道:“张科长,你是不是搞错了,西首尔监狱是我的,谁敢捣乱!”
张科长见状唯有实话实说。
“郑老板拒绝了金门派的丁理事!”
金门派是首尔第一黑恶势力,三大理事名声在外,郑益浩自然听说过。
“金门派的人?”
张科长点头道:“没错,你最好劝劝郑老板,不如卖丁理事一个人情,日后说不定能用到。”
然而这些年来,随着郑益浩在监狱的势力扩张,内外勾结成为‘西首尔监狱皇帝’,内心早已膨胀。
他现在的目标是统治全半岛的监狱。
金门派势力庞大没错,可那是在外面的世界。
在西首尔监狱,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一切由郑益浩说了算。
郑老板是他的女人,自尊心爆棚的郑益浩怎么可能答应。
“张科长,你要明白郑老板是我的女人,监狱里我说了算,她拒绝就是我拒绝......”
“帮我告诉丁理事,我帮不了他!”
张科长脸色一沉。
“郑益浩,就当给我个面子,一个人的下落而已,犯不着斗得你死我活,对不对!”
郑益浩能称霸西首尔监狱,当然有着一颗聪明的大脑。
从张科长的话中,他听出了问题。
郑益浩心中一动,马上想到同一监区的昌吉似乎是金门派的人。
“张科长,不要说了,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郑科长张了张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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