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路上到处都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而且好多庄园上都插着奥地利的国旗。
这让士兵们觉得这里肯定特别忠诚,他们敢打赌哪怕是维也纳也没有这么多面国旗,而且很多旗帜还是新赶制的。
火车内阿尔布雷希特正在闭目养神,弗兰茨不禁有些好奇,因为前者可是卡尔大公的儿子,一脉相承的强迫症可不是开玩笑的。
每一次战前阿尔布雷希特都会反复推演一切可能,尽可能做到完美无缺,弗里德里希也是这样,卡尔大公在瑞士这几年更是弄出了几百份作战方案。
其实弗兰茨也曾经跟随卡尔大公学习过一段时间,并且得到了“会是一个称职的上校”的评价。
这主要是弗兰茨的战略有点超前,而且以当时的通讯手段,那种微操最多可以套用到团级,规模再大就找不到人了。
“阿尔布雷希特叔叔,您怎么没有搞军棋推演啊?”
阿尔布雷希特没好气地白了弗兰茨一眼,然后无奈地坐起身来。
“我们有三十万人,而克拉科夫整座城市有没有二十万人还是个未知数。
推演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来怎么才能输?”
“万一对方对我们实行斩首行动呢?”
对于弗兰茨的说法,阿尔布雷特是有些不屑一顾的。
“弗兰茨,不是我说你。你太迷信你所谓的特种作战了,先不说他们能不能闯进来这十几万大军组成的军阵,就算是闯进来,他们能不能找到我们还是个问题。
比起担心这种事情,不如考虑一下普鲁士的反应更加现实一些。他们可是已经在新三省地区搞起了动员。”
新三省指西普鲁士、南普鲁士、新普鲁士三块瓜分自波兰的领土。
其实普鲁士的反应很正常,毕竟三十万大军对于常备军只有二十万的普鲁士来说很有压力,而且聚集的地点还是他们力量薄弱的新三省地区。
威廉四世在第一时间就派使者前往了维也纳,询问出兵事宜,不过奥地利方面的回答仅是简单的“平叛”。
一个总人口仅有二十万的地区,要派三十万人去平叛,这骗鬼啊!
威廉四世气得要砸桌子,陆军大臣赫尔曼·冯·波因更是表示应该趁机进攻维也纳像腓特烈大帝一样先发制人。
可先不说神圣同盟的限制,光是想要进攻维也纳就很麻烦。奥地利和普鲁士的轨距不同,想要坐火车偷袭得先拿下萨克森。
而萨克森对普鲁士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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