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个人平时的相处状态一样。
楚寻气笑了，准备好麻醉药，站在慕婉的身边：“小家伙，你说说自己的道理，能说服我的话，我就同意。”
“别用考试和我说啊，你自己本来什么成绩，没点数？”
慕婉想了下，声音很轻：“我害怕全麻，害怕突然没了意识的那种感觉，当初那些人带着面具，就是给小孩打了全麻取他们器官的，我见过。”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哽咽，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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