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杜梓仁,还有那个放在心里的青梅竹马——萧瀚扬。
杜梓仁当着萧瀚扬的面,将她拉进了一门之隔的隔间,要她伺候他,行那云雨之事。
而单薄的推拉门只糊了一层细纱,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却隔不断外间的喧哗,那些男人们一手拥抱着身边的女人说笑喝酒,一边都侧耳倾听着杜梓仁和这位有名艺伎的云雨,都兴奋得要飞上天似的。
秦荽还记得被杜梓仁拉进屋子里的那一刻,自己曾经转头看向萧瀚扬,用眼神求救,而萧瀚扬却移开了目光。
秦荽被杜梓仁压在身下,很快被扯下了衣裳,她反抗的力量在男人看来,非常微弱,几乎可以当成情趣,反而激发了喝了酒的男人的兽欲。
突然,秦荽不想反抗了,她呆呆地任由男人施为,然后在杜梓仁放松警惕的时候,用头上的簪子刺穿了杜梓仁的脖子。
杜梓仁惊诧地摸着脖子,看着秦荽的眼神是不可置信,张开嘴想要喊,却被秦荽用被子兜头盖脑的捂了个结实。
外面的人还以为里面的正起劲呢,加上哄闹嬉笑声,竟然无人发现人已经死了。
血染红了被子,也染红了杜梓仁的身子和身下的床褥。
秦荽呆呆坐了半晌,从容捡起衣裳穿好,又将散乱的头发拢了拢,将杜梓仁脖子上的簪子拔了出来,从容地挽住了发髻。
外面传来醉红楼的另一位当红歌姬的歌声,婉转动听,带着无尽魅惑,而听在秦荽的耳朵里,却是藏着无尽沧桑和无奈。
秦荽打开后窗,一阵夜风吹来,吹起秦荽脸颊上的发丝,也吹醒了秦荽混沌的脑子。
杜梓仁来,自然是享受最豪华的房间,所以这个贵宾楼在三楼,楼下是一个小后花园,不出意外的话,秦荽跳下去将会落在错落有致的假山石上,那根最高最大的湖心石定然能穿透秦荽的身体,鲜血将会染红湖心石和下面的一池水。
外面的人听不见声响,有些奇怪,便有大胆的来敲门,还是没有声音,便开了门,第一时间便看见打开的窗,以及站在窗上的秦荽,来不及惊呼,人便翩然而下
秦荽从梦中惊醒,满身的汗。
猛然坐起,才发现这是梦。
她早就重生了,她早就改写了命运。
她不再是被人随意摆布的那个醉红楼的艺伎,她是能进入王府为客人的萧二太太。
身边的床铺早就没了人,一摸被子也是冰冷的。
青古就坐在屋里做着一双鞋子,听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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