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态度忽然变化的包文琴,除了费渡之外潘贺、姚君恒和梅不语三人也是诧异无比。
他们一直以来都认为包文琴只不过是越王安排的一个傀儡。是他们在叛乱成功后用来稳住淮南国的工具而已。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考虑过包文琴会出现叛变的可能性。毕竟包文琴和越王之间的过往他们这些人还是略有耳闻的,更何况包文琴所在的包家也是越国的豪门大族。
一个根都在越国的人怎么可能会背叛越国来坑害自己的同胞呢!但是现实的情况却是狠狠地扇了几人一个耳光。
“你们是不是感觉很诧异?”狂笑不止的包文琴突然收敛了大笑声,然后邪意无比地看向潘贺几人。
这一刻潘贺感觉眼前的包文琴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分明就是个疯子。那种癫狂和邪意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流露出来的。
“包文琴你要清楚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将会给你们包家带来灭顶之灾的。”梅不语厉声道。
“包家?灭顶之灾?哈哈哈哈,那与我又何干!”包文琴脸色却是再次一变,然后大声说道。
“看来你真是疯了,连自己家族的安慰都可以不闻不问简直就是畜生之流。”作为儒道大家的姚君恒最是反感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即便是对方是女子姚君恒依旧感觉不能接受。
“姚君恒你莫要在这里假仁假义地说一大堆的废话,或许外人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是我却是知晓得一清二楚。”包文琴突然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姚君恒。
“你胡说什么!”原本态度还非常强硬的姚君恒在听到包文琴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不由身体微微颤抖。
众人一看就知道包文琴定然是知道了一些外人不为人知但却对姚君恒至关重要的事情。
“我胡说?你整日里满嘴都是所谓的忠君爱国,即便是潜伏在淮南国也时刻不忘在我们这些人面前装出一副誓死效忠越王的样子来,可你的虚伪就像你这个人一样令人作呕。”包文琴说着朝地上啐了一口。
“一派胡言,我承认我负了淮南王的赏识,但是谁让我是越国之人呢!但是我对越王以及对越国却是忠心不二怎会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姚君恒立刻怒声辩驳道。
“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给你留什么面子了!”包文琴见姚君恒还在嘴硬,于是她也不在保留直接指着姚君恒大声说道。
你们眼前的这位君恒先生其实不光是潜伏在淮南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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