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难度。
“师父这一次草原军虽然攻城难度很大,但是草原大军既然明知金陵城城高兵多他们还要南下就说明他们心中一定是有把握的!”张围岩明显考虑得更加深远。
“可就算是草原大军真的攻破了金陵城我们这些人还是那会难逃朝廷的责难啊!”齐老现在始终觉得他们这些人不能逃,一旦逃出金陵城朝廷势必会将他们当作替罪羊。
就像是当初的彭州军一般。不过他们却没有彭州军那般的勇气和机会与草原大军同归于尽。
因此他们最终只能被钉死在耻辱柱。齐老的话再次如同一瓢凉水一般让现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而且大家别忘了我们这一次是还带着那么多的泗州百姓,这么多人想要一同撤离你觉得该如何才能瞒得住金陵城的守军们?”
“既然如此那我们自己逃出去不就行了,管那些泥腿子的死活作甚?”谭克询立刻开口道。
这一次谭立行并没有开口让他闭嘴,他直接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谭克询的脸色上。
“爹你打我作甚?”捂着脸颊的谭克询现在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父亲会突然打了他一巴掌。
“你这逆子,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直接将你的舌头给割了!”谭立行直接被自己的儿子给气的三尸神暴跳。
他作为郡尉自己的儿子竟然在众人的面前让自己抛弃城中的百姓自己逃命,这简直就是要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一旦这些话传到了那些百姓和城卫营士兵的耳朵里他这个郡尉很可能被愤怒的百姓和士兵给撕成碎片。
“克询,你怎么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谭克玗见状立刻上前拉住自己的父亲同时也佯装怒气地呵斥谭克询。
而谭克询在看到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善的时候他才明白刚才自己的话好像说得的确很是不妥。
于是他只能低下脑袋一声不发。
“师父那如此说来我们这些人也只能等着草原大军进攻后被宗正寺当作炮灰了?”张围岩语气中带着沮丧问道。
“未必!”就在此时他们突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什么人?”当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了声音众人先是一惊接着他们便立刻神色戒备地问道。
刚才谭立行还说要防止隔墙有耳没想到还真的让他一语成谶。
“不要担心是我!”就在查西林已经拔出腰间的长刀准备随时动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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