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架的时候还是很爱他老婆的。”肖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仿佛对此感到惊奇和兴奋。学徒只想捂住耳朵。“谁也没想到她会自杀。后来才有人说,伯莎女士在夜会情人时被安德鲁抓住,因此才愧疚寻死。”
“也许吧。”尤利尔回答。
“她是盖亚的信徒,真想不到会干出这种事来。”
“很多人都自称盖亚的信徒。”他话一出口,就为自己的软弱懊恼不已。
“这倒是没错。我是个无信者,奥斯维德先生认为这很糟糕,他明确表示不会我去天文室。”肖调整了一下他鼻梁上的眼镜。“不过说实话,我自己也比较喜欢教育部,占星师又有什么好的?观测星象只能把人变成一只昼伏夜出的猫头鹰。这种生活我可受不了,真希望明年事务司能通过我的申请。”
“这对你的精神有好处。”尤利尔违心地附和。高塔学徒们挤破了头想要进入天文室,事务司虽然权力不小,但大多数成员将失去在神秘道路上更进一步的机会。
而且,教育部是所有拥有学徒的高塔神秘者的直属部门——当然,这些导师们又各归其类——负责安排所有高塔学徒的课程和教室,以及许许多多的琐碎事项。很难说它的成员会有空闲的时间,但待遇还是不错的。尤利尔听说,导师们甚至被准许截留下发给学徒的炼金药剂。这些日子他已经知道神秘相关的事物十分珍贵了。
不论如何,我永远不会留在教育部教导学徒。他心想,那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更何况他不会忘记威特克给他的忠告:避开火种试炼。如果他要留在高塔,这件事就再无余地。尤利尔忽然意识到,他有太多的理由拒绝成为占星师了。
“最近城里出了很多事,教会差点与治安部起冲突。”肖还在闲聊,“你肯定知道,尤利尔,我知道你最爱看报纸的。”
“最近我很忙。”
“据说伯莎女士的情人被吊死在教堂里,凶手以此嘲讽她的信仰。你觉得这是安德鲁干的吗?他那么爱她,但脾气暴躁。生气到发狂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觉得那不是她的情人。”尤利尔很清楚,鲍曼到弗纳家是为了索要霍布森的欠债。“安德鲁也不爱她。”
“她一定是害怕。”前一句学徒说得太小声,肖没有听见。“安德鲁不会容忍爱人的背叛,但对妻子他下不了手,只好杀掉那个情人泄愤。结果伯莎害怕安德鲁也把她杀掉,于是喝下毒药也死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且相当离谱。在了解鲍曼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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