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必自责。”
“可他们毕竟是秩序的盟友。”
“我们都是秩序的同盟,但如今没有第二个‘胜利者’维隆卡,当圣者们的理念相左时——我毫不怀疑这会发生——同盟恐怕会先演变成内斗,别提收拾恶魔。虽然作为占星师,我不愿意承认神秘领域要靠刀剑而非道理说话,但肯定会有人乐于分出高下。”先知摇摇头,“倒也没错。同盟需要首领……可惜眼下已不是先民的时代了。时间过得真快。”他在学徒对面的矮桌边坐下。“怀念也没意义,不能解决问题。说这些只是为你开脱。”
“开脱?”
“不该指望你能换个相似的词,是不是?”“黑夜启明”忽然开了个玩笑。尤利尔这才发现,自己竟一直都在重复先知的话。
“再怎么说,我违背了指令。”我和恶魔结社做交易,在女神的圣所大开杀戒,还葬送了法则巫师的性命。似乎违背指令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项。“就算神秘支点需要分出高下,减员队友也太……”
“……过分?不。海湾战争时,安魂堡主人、血族亲王特罗尔班·德拉布莱不也曾向外交部投降?我们的统领大人根本没接受。这点你该学习,但也不要学太像。”高塔先知皱眉,“大占星师们的每个决策都倾向于稳妥,这不是坏事,然而犹豫往往会错失良机。可惜,外交部是反方向的极端,双方谁来主导都不合适。”
尤利尔不知该怎么接话。话题逐渐涉及到高塔话语权的争斗,也许他最好还是闭嘴。
“寂静学派远比我们混乱。”好在圣者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内部斗争仿佛是诸神留给我们的缺陷,教神圣的同盟不能长久存在。‘第二真理’正是靠着对真理的追求,才把他们凑到一块。”一声叹息,意味着评论以失望收尾。“不论如何,在大多数有教派的宗教人士眼中,‘纹身’的死都大快人心。至于另一个家伙,‘怪诞专家’相当对得起他的名头。玩弄把戏是他的拿手本领。”
学徒一时没明白:“他的把戏?圣经的研究?”
“奥兹·克兰基还活着。”高塔先知告诉他,“伯纳尔德没有公开消息。虽然你给了学派沉重的一击,但如果同时有两位法则巫师送命,他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我亲眼目睹他死。尤利尔心想,但他清楚不要把话说出来。奥兹·克兰基不若“纹身”令人厌恶,他更像学徒对巫师的道听途说得来的印象:专注、执着,沉浸在追寻心中真理的道路上。他曾试图保护希塔里安,不管因为什么。黑骑士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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