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提刑按察使司以后有些需要执法的时候就不必麻烦军队了, 军队在正常情况下不必插手任何的司法事务。”
方时顿时明白了朱瞻墡的意思, 警察事小,他这是要将军队和司法完全剥离开,一旦司法有了自己的执法队伍,除非反叛之类的情况出现,不然都用不到军队出手。
看着是分他的权,实际是在削军队的权。
但是朱瞻墡是掌兵之人,为什么削自己的权啊?
现在明朝施行的军户制,但是这个制度在明朝中后期出现了问题,当军户一家三代都在军中,渐渐的会产生阶级庇护,监管不到位,军队再大举兼并土地,压榨和剥削百姓,使得军队的战斗力会大幅削弱。
很多东西都是一开始很好,但是时间久了就会显示出其弊病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方时的脑袋里面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着。
“警察局我肯定是要做的,人不用多,每个乡可能三五人就好了,维持治安,维护法律的尊严。”
维护法律的尊严,这几个人结结实实的打在方时的心上,他在刑按察使司六年了,每日与律法相伴,但是律法被践踏之事常有,甚至司空见惯了。
法不责权贵,除非有更权贵之人请法。
法不责高官,法不责高门世家。
反而成为了权贵阶层欺压百姓的工具,因为底层百姓不懂法呀。
如此律法何有尊严可谈?
他可以不贪赃枉法,但是人情来往,官官相护,谁能做到清者自清?
“殿下关于警察局的想法,微臣是认同的,但是微臣做不了主。”
“只是与你聊聊罢了,我自会与陛下请命,若方臬司认同,届时陛下允准,那相关事宜我便会交给方臬司来做,若是方臬司觉得我的做法行不通,到时候我也只得再寻他人来做。”
“微臣愿替殿下分忧。”
这是朱瞻墡交的第一份差事,拒绝了等于将朱瞻墡这里的门堵死,他不能拒绝了,而且此事需要皇帝允准,若皇帝真的允准了,那便是领了圣旨在做事,他更无后顾之忧。
事必须领了,只是若真的做势必会影响到一些当地蛮横惯了的权贵阶级,不过与得罪一部分人相比,他选前途。
他做事历来小心,便是有些污点,自己也能扫的干净,他在提刑按察使司做了好几年了,也想往上走一走。
“方臬司,七日之后我打算再去一趟香江村,若是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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