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上阵杀敌?”
周瑜轻笑一声,他心中还是有万般无奈的。桥婉儿的到来,让他担忧之余,更多的是欣喜。可程欣兰做的是同样的事情,周瑜却对她只有嫌弃,嫌到骨子里的那种。
“周郎都知道,我是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到你军营中的。如今,我若出去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觉得他们是信还是不信呢?横竖我的清誉已经损在你手上了,我又何必再回去呢?”
程欣兰笑得另周瑜恐慌。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程欣兰既是女子,又是小人,要应付她,难上加难。
周瑜突然很想此时若是桥婉儿在就好了,她一定有法子治她。
“欣兰小姐此言差矣,我与你是不会单独相处的。何来损你清誉之说呢?”
“是吗?可我觉得你立马就会和我单独相处了。”程欣兰伸手从包袱里抽出一件红色的肚兜。
周瑜和九歌觉得纳闷,程欣兰手势轻巧地展开那肚兜,将上边刺了婉字的那一面露了出来。
“周郎,你看清楚,这是什么?”程欣兰走到周瑜面前,周瑜突然看到那个熟悉的字,还有那件肚兜,桥婉儿,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不,这就是桥婉儿的肚兜。为何会在她手里?
周瑜脸色大变,觉得程欣兰似乎握着什么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和桥婉儿有关,和这件肚兜有关。
“九歌,你先出去。”周瑜别过脸,冲九歌吩咐道。
九歌哦了一声,便退出了营帐。虽说不知周瑜为何要这样听程欣兰的话,但他从周瑜的神情中读出了事态的严重。
不过,他没有走远。走远了,就真的没办法证明周瑜的清白了。
“为何婉儿的肚兜会在你手里?你是不是见到她了?你跟她说了什么?你说话呀!”
周瑜立起身,直接揪起程欣兰胸前的衣裳,怒目而视。
“周郎莫要急,九歌才刚出去呢。你便如此心急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哈哈哈哈哈。”
程欣兰那尖锐的笑声像针扎一般刺着周瑜的耳膜,他真想掐死她。
“快说!”周瑜厉声喝道。
程欣兰突然一本正经地坐下,面色沉重,“周郎,不是我硬要拖着不说,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说。我这样的女子,兴许在你看来就是那无赖之徒,所以我在想,怎样才能既将此事说清楚,又能让你不那么痛苦。你若信我,你一定会心痛。你若不信我,你就要背负着这沉重肮脏的包袱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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