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又淡的语气。
这句话,乍一听,像是无可奈何。
可是,温颜却感觉不是这样。
眼前的女生,雪白的脸上,表情十分寡淡。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唇色又比平常要浅,好像是因为疲倦,所以没了往日里,那种淡淡温和气质。
有什么骨子里的东西,好像隐隐浮现了出来。
就像她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
神情并不似之前那般淡定莫测,反而好像了几分清晰的不屑……
是错觉吗?
温颜盯着顾知夏的脸看了好半天,最后,眸光微微的转了下,就好像,只是好奇一般,轻声问道:“所以,那天,真的是韩越去救的你吗?”
小心翼翼的语气,带着难以察觉的试探。
顾知夏顿了下,苍白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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