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时候,人的意识总会有些迟钝,他浑浑噩噩的想起第一次她坐在他腿上时的情景。
像是一团软绵绵的云朵,让他下意识推开的手,就变成了轻薄的触碰。
“疼……”赵平津侧过身,脸埋在她的小腹上,声音有些嗡嗡的沉:“老婆,你今晚不去医院陪你妹妹好不好?”
许禾低了头轻轻亲他:“好,我不去,那你先喝点醒酒汤好不好?”
哄了好一会儿,许禾才一勺一勺喂他喝了小半碗的醒酒汤。
这人醉酒的样子她也见过,但这样难伺候的还是头一次。
好不容易喂完了汤,赵平津还抱着她不肯撒手,真是磨人的很。
“你睡会儿,我就守着你,好不好?”
许禾抱着他,轻声的哄,指腹穿插在他浓密的发间,轻柔的按着。
赵平津却不肯睡,睁眸看着她:“伤口都愈合了是不是?”
许禾轻嗯了一声。
“老婆,我想和你做。”赵平津暗哑说着,抬起手将许禾的脸压低,她柔顺低头,轻轻亲着他,从他的眉眼一路亲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的唇,长发从肩上滑落,荡在他的胸口。
白色衬衫下的肌肉块垒分明,线条流畅,许禾心脏蓬蓬跳着,柔软的手指落上去,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衣扣。
她的亲吻也跟着往下,掠过他的颈侧,在那隐隐跳动的脉络上,留下轻轻的咬痕。
许禾来小金山时,是下午三四点,京都的夏日,酷热难当,仿佛连鸣蝉都蔫了一般,日头是发白的刺眼,从小金山那一片浓密的香樟树枝叶中,投下圆圆的晃动的光斑,可那光斑,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而这会儿,窗子外已经是暗色的玫瑰蓝。
陈序散着衣襟,没个坐相的靠在沙发上抽烟,他身边那两个女的早就被打发了,方悠然已经下飞机,正在赶来的路上,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原本度假度的好好的,突然提前回来了。
也许是好日子到头,陈序有点精神不济。
周北珺抬腕看看表,对面前两个男人笑了一声:“津哥这都进去多久了,这都七点半了,还没完呢。”
陈序咬着烟,手臂懒散搭在椅背上,挑了挑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津哥喝了酒,要发散出去,就是没个头儿,咱们左右晚上没事儿,等着呗。”
“也真难为许姑娘了,那小身板也受得住。”
郑南煦就冷笑道:“是啊,看起来小小年纪的,床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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