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文士,一身青衣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西方的天空,若有所思。忽然,瓦片一阵响动,一人翻上了屋顶,白衣飒飒,长剑凌然,缓缓地说道:“来者不善啊,师兄,要我去看看吗?”
站着那人摇了摇头,回答道:“煞气自西而来,却毫无目标,更是有意收敛,看来是个年轻人啊。师弟,本门自建立至今,已有多少岁月了。”
“九百五十六年,师兄,你是说,他们来了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白衣剑客将手指不自主地抵在了剑格之上。
“不,也许,是故人来访也说不定啊,且待我下山沽酒,以会旧友。”话音未落,人影已无踪迹,唯有天边的月下划过一道淡痕。
“师兄,别忘了我的那份……”
翌日清晨,在第一缕阳光还未洒在西子湖面上的时候,青崖便已经醒来。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之后,缓缓地推开了房门。户外略带湿冷的清爽空气让人禁不住想要深吸一口。
走廊的另一端,站着一位白衣女子,青丝未修任何发饰,被清晨的风吹得些许凌乱。白衣下的身躯在风中凸显地错落有致。她的双目微闭。脑袋侧向一边,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听见身后的响动,她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睁开双眼,眼中似有西子湖般的无限风情。也没有回过身来,花无意缓缓开口:“怎么醒的这么早啊,青儿可是睡到日上三竿都叫不醒的呢。”
身后的少年轻轻地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只是习惯了而已。”
然后,气氛就陷入了尴尬。花无意静静地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离去。青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是在找不到话题,踌躇了许久,正准备告辞离去时。花无意问道,“青崖,可曾记得今朝,是何年哪?”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
后面的少年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声地说道,“我不知道。”
自己整日只为生存而奔波。整天想的是如何赚到更多的钱让自己不至于挨饿,何夕何年的问题,真的还从来没有去关心过。
“那还真是巧了,因为,我也不记得了呢,哈哈。”花无意似乎是打趣地说道,一笑生莲。
“那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
“报告老板娘,以后我……说道这里,青崖的情绪不自觉的兴奋起来了.
“停,不准叫我老板娘,我看起来很老么。”
“那……少年顿时被呛到了,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不叫老板娘,叫什么呢?”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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