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这小姑娘不得了,是个有本事的人,之前咱们请了那么多的风水堪舆大师来给咱们分析近些年走下坡路的情况,没啥花钱,得出的结果和小姑娘三言两语差不多,唯有一点小姑娘说的话里面其他人没说到。”
“哪一点,父亲?”
“人为改变自然走势反而可能不好,听她这么一说我便心中始终悬着,认为改变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不好。”
“父亲,会不会是危言耸听?”
“我想了又想,觉得很有道理,你想啊,若是人造的也可以,那么何止河道啊,山也可以造,那长龙击水局势哪还用寻了祖宗这么多年?”
白挺的儿子异常担心的说:“那么说的话来倒确实也有道理。”
“斗转星移,山川易势,人力哪可改变呀,再去寻一些风水堪舆的大师来多分析看看,这要是运河引水,真的能将咱家的长龙汲水重新续上吗?”
“是,父亲。”
白挺的儿子应下了之后,压低了声音说:“父亲,那麻谷怎么办?此人贪得无厌,要钱要人,还经常要吃那蒸羊羔,会不会出事啊?”
“他之前被元冢宰抓了起来,都关到牢里了,但是并未事发还被重新启用委以重任,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晋王跟前得了信任,咱们且得哄着他,此事也不能没他帮忙,蒸羊羔他想吃就吃着吧,不是什么大问题。”
白挺的儿子面色为难,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声哀叹后离去了。
白挺一人来到祠堂呢,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喃喃自语着:“祖宗保佑,几十年来白家风调雨顺儿孙孝顺,节节高升,近些年来,连番出事,运道衰弱,此次若能改运,必比以往更多侍奉,还请老祖宗多多保佑。”
他就这样念着磕头,一晚上基本没合眼。
……
洛阳城内杨广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袁天天候在边上伺候着:“殿下,怎么在洛阳比以前在长安睡的还要久。”
“出门在外不得偷懒吗?”
“殿下,将作大监王龙到了,因为您在休息他便自己去了造船厂。”
杨广并未急着去,而是跟袁天天说:“过来,帮我穿好衣服啊。”
袁天天只得过去伺候杨广穿好了衣服,而且今日穿的是格外的正式,衬托的整个人格外的精神。
“殿下今日这般打扮是为何?”
“昨晚睡前得了消息,王夫子到了洛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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