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明明自己姓马,可硬是连自己祖宗都不要了,口口声声要把自己与吴家扯在一起,
虽然吴凌松低着头,但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眼中却闪过的一丝鄙夷,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这些年受委屈了,过一段时间凌松就要下去任职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也一起跟着下去的,有你在凌松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吴翰紧皱眉头,疑惑不解,但还是给马四女画了一张饼,
“谢谢老板,马四女一定不会辜负老板的希望。”
马四女眼睛猛地一亮,窃喜之色不言语表,却又怕表现的太明显又被吴翰骂,只好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几分,心说:“麻辣隔壁地,吴二那小子早就该死了,这些年老子在京城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看着以后再不用给吴二擦屁股的份上,马四女勉为其难地装出一副悲痛之色,犹比他当年死了老子那天更胜,
“爸爸,您说谁那么大胆子敢杀害弟弟呢,会不会是翁家。”
吴凌松倒不用学马四女那么狗腿,一会的工夫就又十数个想法从脑袋里划过,背着手在书房中來回踱了几步后又突然自言自语道:“马局在出入境那边查到的消息说,弟弟去世的第二天翁雪雁从香港回來。”
一直以來吴凌松都不喜吴凌柏是事实,可这并不代表吴凌松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吴二被人干掉,而这一次吴凌松更是不遗余力的主动出击,就连原本马四女去香港暗中调查吴凌柏的死因这种“小事”他也向吴翰要求同行,
当然,他的出发点并非要为吴二报仇,而是希望自己能在这次变故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吴翰愣了愣,拧眉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沒早说。”
吴凌松双手一摊,苦笑道:“我已经让人暗中调查了,翁雪雁去香港是以翁氏财阀掌门人的身份参加一个选美大赛的剪彩仪式,而且她是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对付四个男”
说到这,吴凌松身子猛地震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
“你想到了什么。”
知子莫若父,吴翰看到吴凌松异样的神情后立刻也紧张起來,想必是吴凌松遗忘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而刚才在回忆中想起來了,
吴凌松揉了揉太阳穴,青黑的眼圈慢慢拉长,陡然,他一把抓住马四女的胳膊,道:“马局,你赶紧想办法从机场的录像中调取翁雪雁入境的图像,现在就去。”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那个女人,凌柏会走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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