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皱眉,道:“我身体不知道有多好呢,要扶,你去扶后面那位老东西。”
这些年,齐老爷子身子骨的确比十年前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就连早些年的皑皑白首俱已全都不见,惹得学院里那些刚刚退休就弓腰气喘的老教授们狠狠羡慕。
尽管贺老爷子地位高崇,但在自家大哥面前却丝毫不敢拿大,指着自己黝黑的头发,笑道:“大哥,您有见过哪个老东西不用染发也能像我这样年轻吗。”
齐老爷子撇撇嘴,道:“吹吧你,你能轻快到现在,那都是托我学生的福。”
“哎,我说大哥,瞧您这话说的,您学生不也是我孙女婿嘛。”
“少來,听你这意思,好像你辈分比我长一辈。”
“我可沒这么说过,那是您。”
老小,老小,大概就是指这种老人家斗嘴的场面。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刘宇浩通常都会知趣的闭嘴,面带微笑站在一边,等着两位老人各自无趣了以后才出面打圆场。
但今天刘宇浩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办,所以沒等征求两位老人意见,就摆摆手说道:“蒋勇,带着你的人把这个库房给我围起來。”
蒋勇先是一愣,随即点头离开。
刘宇浩又道:“藤轶,让你带來的人负责库房周围一百米的护卫,但凡沒有我的准许紧接者,不用打招呼,直接格杀勿论。”
说到这里,刘宇浩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來。
藤轶是最了解刘宇浩的人,根本就不会像蒋勇那样还打了个怔愣,朝着身后一摆手,立时,浩怡珠宝的毛料库房便被荷枪实弹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气氛,顿时紧张了起來。
乍一听刘宇浩竟做如此安排,齐老爷子满脸诧异,刚要说话,却被一旁的贺老爷子拦了下來。
但此时,两位老人已经收敛起笑容,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这次刘宇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虎头在前面有沈国陪着,刘宇浩也不必担心儿子安全问題,在安排完了这一切后,才带着两位老人重新又走回矗立在毛料库房一角的雕塑面前。
“这个雕塑是七年前你从狮城弄回來的那个。”
贺老爷子率先开了口,脸色严肃认真。
尽管他从未到过浩怡珠宝,但刘宇浩这些年做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都会有专人用文件的形式报到老人案头,所以,老人知道这尊雕塑倒也不奇怪。
藤轶也是满脸困惑,这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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