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厚厚的圆眼镜,骗过了老板娘进入了铃绘的房间。
因为我想单独和铃绘谈一谈,有关于当天案件的细节,尤其是一钱松手上抓着的那朵桔梗花。
铃绘对我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竟直接开始宽衣解带,虽然付了钱,但我却不会和铃绘发生关系。
说到底,我有些可怜这个姑娘,因为她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小的时候,我经常和邻家名叫幸子的姐姐一起玩耍。
可惜幸子的出身很差,她有着男人一样的粗糙的手,年龄一到就被父母卖给了一个行商的男人。
即便过了很多年,幸子从土堤上离去的情景至今也历历在目。
我追赶着她,她只是笑着朝我摆摆手,我知道她被卖到了令人悲伤的地方去了,但却无能为力。
我不晓得幸子后来怎样了,可是那笑容,是幸子留下的最后一幅画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上。
所以,面对和幸子年龄相仿的铃绘,我总希望能将她从泥潭中拖出来,弥补没能保护幸子的遗憾。
我和铃绘在房间里聊了很多,得知她是因为某些原因被卖到了这里,而且对于未来也没什么想法,因为赎身的钱要五百块,时间越久,欠的就越多。
我对她表示怜悯,可每当我提到桔梗花,铃绘便问我要不要睡,被我拒绝了,她反倒说我和福村一样奇怪。
福村每次一来这里什么也不做,只是捻捻纸捻,放放烟花,或者是给她表演布偶戏。
但又说,我和福村不一样,可具体是怎么个不一样,铃绘没说出来就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天真的睡脸,听着那安详的气息。
想到福村可能就是因为铃绘天真的睡颜,想要将她从苦海里拉出来,所以杀害了一钱松抢走了五百块。
毕竟,那可是五百块,除非去抢,不然在昭和二年,这笔钱寻常人是怎么也拿不出来的。
早上的钟声响起,我正想走出房间时,铃绘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过了头,见到铃绘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当我问她有什么事时,她又摇了摇头,侧开了脸。
我不知铃绘想要说什么,也不忍再看她可怜的模样,便转身离开。
时光飞逝,一眨眼就过去了半个多月。
被警方认定的凶手福村迟迟没有被抓捕归案。
我为了调查福村去了哪里,又去了两次“梢风馆”。
只是因为去的时间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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