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乔是在半夜被热醒了。
她不是不知事的人,清楚自己现在想要什么。
她侧头看向睡在她身旁的沈确。
沈确虽想着要一直守着禹乔不睡,但他白日里的确有些忙碌,正感觉有些迷糊,眼皮在上下打架,突然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禹乔那被放大的脸。
她脸上也带着些红晕,看他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朦胧,唇色似乎也更深了些。
沈确担心她是不是感冒了,正想起身去拿治疗箱,却被禹乔落在他唇上的一个吻给弄得呆滞不动了。
沈确虽对男欢女爱不是很懂,但也清楚接吻是只有亲密的爱人才会做的事。
他像是突然中了头奖的普通人,对着突如其来的亲密,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躺在那一动不动,任由禹乔在他的唇上暧昧厮磨。
他的睡意全无,耳尖羞红,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在禹乔撬开他嘴的那一刹那,他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禹乔轻喘着气停下,他们的鼻尖相对,眼神也对视了,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有些粘稠。
“有和别人这样吗?”禹乔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全身都出了细细的汗珠,她将潮湿的长发别在耳后,对红成番茄的沈确问道。
沈确红着脸,摇了摇头。
“很乖。”禹乔吻上了他右眼下的泪痣,“我喜欢干净的人。”
禹乔其实不耐烦去教他,她喜欢享受,不喜欢去教学,但实在忍受不住沸腾的欲望,对沈确好好进行了粗糙马虎的教学。
在前半场,她是这场酣畅淋漓赛事的绝对掌控者,但到了后半场,体育废物的她却没了继续下去的力气,但好在沈确学会了,从她手中夺回了掌控权,将这场赛事的时间延续。
沈确是018区雇佣兵中的最强者,但平常面对禹乔的他却化身成了柔软可欺的年糕团子,任禹乔搓磨。直到现在,他才有了几分雇佣兵的锐意和锋芒。
禹乔有些失神地躺在那,接受着好学者的帮助,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沉溺其中的双方都没有注意到,沈确的光脑正在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
禹乔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沈确先早醒,为那场混乱的赛事做好了赛后清理工作。
禹乔的衣物都被收走了,她也就随便套了件沈确的外套,想去卫生间洗漱。
沈确也在卫生间内,他红着脸正在手洗禹乔的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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