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静静地等待着那只黑色的大狗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的血肉躯干全部嚼碎。
可就在这最微妙的时刻,他好像听见了一声猫叫。娇娇的,嗲嗲的,像极了某人为达成目的故意发出猫叫。
乔乔,禹乔,他自以为的第七个幻想,一个喜欢吃吃喝喝睡睡的漂亮小废物,一个没心没肺任性不乖的神奇猫鱼人。
对,乔乔。
她还在浴缸里泡着她那条极其梦幻的鱼尾巴,估计还在嘟囔着下午吃什么,亦或是生气地用鱼尾巴拍打出水花,指责她的仆人还没有给她平板看电影。
一想到她,那些试图淹没他的汹涌江水开始退去,凶猛的黑狗松开了它的利齿,他也恢复了自由掌握肢体的能力。
无论怎样,他得先去看看她。
他可不放心一只猫鱼人能照顾好她自己。
迟叙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只想要见到她,可却没有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看见她。
“乔乔?禹乔?”
他被一种更大的恐惧包围住了,失去方向的迟叙四处寻找他的良药,那只黑狗从未远离。
他将自己的家翻遍,浴室、客厅、厨房,一个个空间被他挨个挨个找,直到他推开了卧室的门,看到了正抬手脱下身上衣物的禹乔。
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但还是有调皮的阳光穿缝隙挤进,一块巴掌大的光斑正停驻在禹乔如玉一般的后背上,精致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听到了开门声,回眸一看,光斑被分割,又立马汇聚到了两处更为柔软的山峦之间。
迟叙的瞳孔震颤,血液在此刻倒流。
“对不起,对不起。”他匆匆移开视线,慌慌张张地把门“嘭”地一声猛然关上。
“发什么疯?”禹乔耸了耸肩,捡起床上摆着的连衣裙,直接套头穿上,还不小心把盘起的长发又搞乱了。
房间外的迟叙却瘫坐在地上。
之前的迟叙单纯地喜欢禹乔。
那时的他以为禹乔是他的幻想,以为对禹乔的喜欢只是一种自恋的表现。他把禹乔当做了没有被压制束缚的自己,因此他希望禹乔越任性越好。
即使后面知道禹乔是真实的,他对她的喜爱也没有往男女这方面去想过。
她是他的太阳,是他的西酞普兰,是他渴望活成的另一个自己。
直到现在撞见她换衣服的那个瞬间,迟叙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禹乔和他的不同不仅仅只是性格精神上的不同,还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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