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势险峻,她一个没注意,差点就从峭壁之上坠下,好在她及时掏出了一把利刃,用力插入山体之中,稳住了身形。
宽大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喝一声,长腿一蹬,抓住了另一边粗壮的树干。
禹乔也是在这个时候,听见了山底下似乎有人在喊着什么。
山雾将山底下人的呼喊也变得模糊不清了,禹乔侧耳听了半天,直到爬山的年轻女子猛然一回头,她才终于听清楚了底下人的呼唤。
“玛戈!小心!”
玛戈?
禹乔想起了,酒馆老板邀她品尝的那杯同样名为“玛戈”的烈酒。
她还想继续看看,这位与烈酒同名的年轻女士是如何征服大山的,却又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头晕。
晕头转向间,她听见了一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声哀叹,很轻很轻。
再后来,禹乔就这样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没有点蜡烛,还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忽而又听见了阳台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月色透过乳白色的纱,明耀耀地照在了地板之上。
禹乔还在疑心是不是有风吹过了攀满阳台的爬山虎,却又听见了一道小声的啜泣。
是有哪只受了伤的“小猫”在这独自疗伤吗?
禹乔将双脚小心翼翼地放在地板上,为了不惊扰这只“小猫”,她把自己的脚步放得格外轻。
她没有将阳台的窗关好,有微凉的夜风从阳台吹向室内,将白纱吹拂起来。
禹乔迎着那股夜风,用手肘将吹拂起的白纱推向另一边,从夜风闯入处走了出去。
随着她的走近,那声啜泣声也越来越大。
她在阳台上探出了头去看,就看见了阳台的绿色爬山虎之下有一个白色的小身影。
一头浓密的白金色长发将身体遮得严实,从禹乔的角度上,还真有点像一只毛茸茸的猫。
禹乔住的房子是二楼,据说她的房间之前一直是没有人住的,难怪会成为“小猫”来这里疗伤。
那人哭得很小心,似乎很怕被人发现,一直在捂住嘴巴,小声地啜泣着,哭得好可怜。
禹乔便支着下巴,撑在小阳台的栏杆上,静静地等着这只“小猫”自我疗伤完后,将一块手帕随意丢了下去。
手帕轻飘飘的,正好落在了那人的头上。
像是秘密被发现,那人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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