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帮我暖暖被窝。”
“……好。”
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褪去了外袍的荀隐还是躺了上来,小心将禹乔揽在怀中,还将一只手探下去,继续按摩禹乔的腹部。
“好舒服啊。”禹乔眯着眼,贴在他的胸口中。
荀隐身上暖烘烘的,又薰了暖香。只是抱了一刻,她便觉得不冷了。
“是不是府中的炭火不够?还是这被子不够保暖?”荀隐皱眉,“我再替你寻些保暖物件来。”
“好。”
“对了,先前还有件事,没有同你说,先前接手卫国的许太守见天高皇帝远,起了些坏心思,惹得卫民暴动。陛下最近就是在头疼这件事,也难怪他会放任谢珩来试探你。”荀隐摸了摸禹乔的后脑勺。
禹乔无精打采地胡乱蹭了蹭他的胸口,将他的里衣都蹭开了一个口子:“嗯。”
“你若想继续安稳地做灵王,谢珩必须得先除掉。”荀隐微微眯起了眼,开始思索。
说起了谢珩,禹乔就想到林宝乐:“无论你怎么除掉,在死前都替我好好折磨他一番。”
“怎么了?”
禹乔便把林宝乐今晚遭遇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还说了谢珩想要对她下药的事。
“呵。”
禹乔感觉到了荀隐胸腔的震动,听见了他的冷笑声。
“他还想对你下手?”荀隐将双手伸出,把禹乔又往自己怀中按了按,嗓音森然,似在酝酿着一起风暴。
他在想如何折磨谢珩,她却又想起了林宝乐除夕的哭诉,两人之间的氛围沉了下去。
禹乔想,这新旧交替之间,被悄然打开心房的何止是林宝乐一人。
“其实,我有点嫉妒。”她蓦然开口,打破了沉寂,嗓音发哑。
“嗯?”她一开口,荀隐便把设想的酷刑抛之脑后,专注于她。
禹乔睁开眼,看着悬在头顶上那勾着月色秋罗帐子的锦带银勾,银勾上还缀着个带了珠串的镂花银球香囊。刚刚荀隐上床时,这香囊上带着的珠串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她看着那些密密挤在一起的珠串,明明躺在舒适温暖的被窝里,恍然间却好像置身于一行舟上,从瑰丽壮美的千山旁驶过,前方是母亲的笑脸。明明仍是按照这个方向行去的,却还是觉得此身茫茫,不知最终归途。
“我遇到过很多的人。”她喃喃道,“他们或少遭愍凶,或流落异界,命蹇时乖,前途多舛,可他们的灵魂却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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